阿空,你那杀伐果断的性格哪去了,跟个娘儿们似的,你还不如回家种地吧。”
“成,那我跟曼姿说。”方乘空叹了口气,扭身进了病房。
刘曼姿听他说要分手,哭得跟个泪人儿似的,扯他胳膊死活不让他走。
“妈,你就是找男人,也要找个年纪上合适的吧,阿空要和你分手,那正好。”王蔓削着苹果,示意方乘空赶紧走。
方乘空这才用力抽回胳膊,掉头就跑。
“妈的幸福就这样没了?”刘曼姿等他一走,就没泪水了,“你知道阿空一个月给我多少钱花吗?”
“我就知道你看上的不是人是钱。”王蔓将苹果削成小块,塞她嘴里,“还想着他年轻吧,体力好吧,有肌肉吧?”
“哼,你爸年轻的时候也不差,不是他找个小的,我会离开他?这男人啊,就是嘴上说得好。结婚的时候还宣誓呢,说什么不离不弃。到头来,弃得比什么都快。”
刘曼姿掐着那块苹果,埋怨说:“你说我这活得容易吗?家里那房子一个人又住得冷清,要不你搬过去?”
“我要过去,就剩下赵玲陪我爸了,”王蔓将盘腿住,“要不等过完年吧,到时我搬过去住,可我得先说了,你不许带些不三不四的男人回家。”
“瞧你说的,你妈是那样的人吗?”
王蔓斩钉截铁地说:“是。”
方乘空出了医院,手里掐着根烟,将外套衣领竖起,回头瞧了眼骨科住院部的楼,也不知是解脱还是失落,心情烦闷得很。走到车边,才拉开车门,突地从车后冲出两个人,一左一右,举起砍刀就往他的脖颈上挥去。
方乘空手往车里一摸,拉出一样东西用力砸在一把刀上,又闪身躲过另一把。
那偷袭的人被砸得刀用力一晃,手都差点持不住,才借路灯看清,方乘空拿的是方向盘锁。
他没锁方向盘,这锁就扔在门缝那,倒是成了救命的家伙。
“你知道你得罪谁了吗?开店竟敢不跟龙哥报备,连保护费都不交,你是看不起龙哥是吧?龙哥让我们兄弟俩过来,就是给你一个教训,省得你不会做人。”
龙哥?
方乘空快速的在脑中过滤人名,心想娘妈批的哪来的龙哥,老子开店还敢收保护费,你是想找死是吧?
另一人看他不动,立刻挥着砍刀往他身上劈过去。
方乘空看他这刀挥的是脸,就冷哼声,双手持住方向盘锁一架,跟着抬腿要踹那刀手的腰。
那刀手反应也快,拖着刀就弓身往后闪,另一个刀手跟上来往方乘空的小腹就捅。
这招招都往死里去,哪是给教训的意思,简直是要让他活不了。
按这收保护费的路数,这可不对劲。人要死了,哪还有保护费能收?
“你们别装了,谁让你们过来的,直说吧,想要杀我,你们还嫩了点。”
方乘空突然抬腿一踢,将地上的一块红砖踢飞,撞在一个刀手的胸口,那刀手啊地大叫声,退了两步,胸口痛得发闷。
另一刀手就哇哇叫着拿刀要再捅,方乘空侧身一让,拿着方向盘锁砸在刀手的手腕上,再往前一踏步,手肘一摆就击中他的脸颊。
那被红砖砸中的刀手正在上前帮同伴,就脑子一晕,方乘空将方向盘锁扔出去,重重的打在他脸上。
两把砍刀被方乘空踢在一边,他一脚踏在其中一名刀手的脖子上冷笑道:“说不说?谁叫你们来的?是不是王啸生?”
“呸,你得罪了谁你不知道?”那刀手还要硬撑,脖颈就一痛。
方乘空的皮鞋打了鞋钉,往下一摸,他的脖子立刻出血。
“你以为我不敢杀了你?你也不打听我方乘空是什么人。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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