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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国初年,归德府天降异兽。羊头,鹿形,马蹄牛尾,长五彩双翼。立于孙府大门之外,围观者甚多,众说纷纭。约午时,只听得孙府内一婴儿呱呱坠地。那异兽腾空而去。

    孙公子六岁那年,孙老爷纳妾,孙夫人失宠,于是心生妒忌。正巧有算命婆来此,知道内情后,向孙夫人索取高价,拿出一小木人给孙夫人,小木人上插了七根钢针,吩咐她密封于丈夫的枕头之内,不出三日,小妾就会暴毙。孙夫人就按照算命婆说的做了。夜半,只听的孙老爷一声狂叫,吐血而亡。孙夫人惊恐万分,就把小人取了出来,丢进火炉里烧了。没过多久,孙夫人也一命呜呼。那小妾卷了些金银细软,离开了孙府。孙家从此家道中落。多亏孙公子的舅舅钱老爷的帮衬,才能勉强支撑。于是遣散仆人,只留下管家和厨娘。

    一日学堂之上,孙公子酣然入睡,梦见一白须白发老者,手持拂尘,笑着问他:帝君,人间可好。孙公子答道:我尘缘未了,恐怕还要呆些时日。正在这时,先生的教鞭打在了孙公子身上,孙公子惊醒之后,对着先生喊到:我乃帝君转世,你敢打我。他与先生的争吵,引来了众多学子,大家都嘲讽他。他又说:尔等小儒,不信我无罪,不可污蔑于我。说完这话,孙公子便昏倒过去,等他再醒来,众人再问他发生之事,他全然不知。那年孙公子刚刚七岁。次年,归德府闹土匪,孙公子因感风寒,没去学堂。众匪徒冲进学堂,烧杀抢掠,除了孙公子外,师生无一幸免。

    国民政府北伐之后,民国真正意义上走向了统一。二十多岁的孙公子也在舅舅的帮助下成了家。孙公子的媳妇姓张,张氏虽然出身小户人家,倒也知书达理。谁料天有不测风云,张氏产子时大出血,散手人寰,孙公子给儿子取名天赐。空落落的大宅院,只剩下孙公子与幼子相依为命,有时候孙公子也想一死了之,可看着摇篮里嗷嗷待哺的儿子又于心不忍。有了孩子,家里的开销增多,光靠舅舅的接济,已显得捉襟见肘。孙公子就托舅舅在斗升粮行给他找了份记账的差事,虽然劳作辛苦,毕竟孙公子也不再是公子哥了,做事很是勤快。

    立冬那天,直至傍晚时分,出外拉粮食的伙计才回来,孙公子把粮食记账入库后,才急匆匆的往家赶。就在十字街拐角处,碰到了一位素衣姑娘,俩人都相互让道,结果又每每挡在对方的前面,那姑娘低头笑出声来。臊的孙公子满脸发烫,连声的抱歉。那姑娘说:还真是怪人,又不是你的错,你道歉干吗。这时候孙公子才抬起头来,顿时被姑娘的美貌吸引。这姑娘长的不说有闭月羞花之容,也有沉鱼落雁之貌。素衣姑娘走了很远,孙公子还呆呆的站在那里。

    第二年的春天,刚过正月十五,钱老爷就张罗着为孙公子续弦的事。让家仆告诉孙公子,明天安排女方家人在丝雨茶楼见面。第二天,孙公子给掌柜告了假,梳洗一番,快步来到丝雨茶楼。就在楼梯口,又遇见了那晚的素衣姑娘。那姑娘对他掩面一笑,也上了二楼,进了同一个雅间。坐在了一对老夫妻之后。钱老爷也在场,大家见面,自然要寒暄一番,然后入座。

    那老夫说道:我们原本是安徽凤阳人,姓时,这些年兵荒马乱,又闹饥荒,才流落到此地安生。就在南门外开了一家旅店。小女读书少,性情顽劣。说这话的时候,还扭身看了看身后的素衣姑娘。只见那姑娘对他老夫做了一个鬼脸。原来这姑娘就是自己将来的妻子,孙公子顿时心花怒放。那老夫接着说:我们是外乡人,就想给孩子找一个知根知底的本地人家,不知孙先生是否愿意。孙公子答道:我愿意,我愿意。再看那姑娘一扭身子出了门,说了句:你愿意,我还不愿意呢,真是个怪人。

    自从时氏进了孙家的门,孙家就好像转了运,原本拮据的家,也富裕起来,府上陆陆续续又请了一些仆人,孙公子也由一个粮行记账的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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