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刺中敌人后不能及时抽枪,其结果不是把骑手撞下马来,就是撇断骑手的手腕。/p>
骑手为避免受伤,应尽量攻击右侧的敌人,不让枪杆横在胸前。刺中后应快抽枪,如若不能,则要马上松手,弃枪用刀。/p>
世子曾经向他们说,马匹前进的度并没有看起来那么快,手臂动作的度实际上远马匹。所以在刺中敌人身体后,仍有时间将长枪拔出来。但在战场环境中,能够做到这一点必须经过严格的训练。警卫部队在这方面下了苦工夫。他们在练习马上刺击时,要求在一击之后迅回收,并保持枪头对准正确的方向。否则就算刺中了,也是不合格的。/p>
杨天波手下的骑兵赶了上来。一匹匹战马的鼻孔马嘴大张,正在嚯嚯喘气。/p>
“班长,你厉害!一枪干掉三个!”士兵们对他们班长的骑术和枪术都十分佩服。/p>
杨天波摇摇头:“我只练了几个月,比起天全兵来还差得远。他们可以翻到马肚子下面避箭放箭!”/p>
眼见敌人已经逃进了镇子,狭窄的街巷不利于骑兵乘马追击,而己方的步兵正越过城垣,向城内追击,杨天波便扔下骑枪,下令道:“顾禧,你留下看马!其余人拿出火铳,跟我进城杀贼。我们是世子爷的警卫营,不仅是骑兵,也是步兵!”/p>
那名叫顾禧的兵不干了,叫嚷起来:“班长,怎么又是我当马桩子!”/p>
“执行命令!”杨天波沉着脸吼了一句。他跳下马,从马鞍旁的火铳袋里扯出火铳,下令检查火绳和其他装具,然后手一挥,指挥着他的班跟着步兵进了镇子。/p>
“我爹妈咋不多生两个呢!”那个叫顾禧的兵手里捏着大把的缰绳,恨恨地抱怨道。因为是家里独子,因此冲锋搏命的事情一般都轮不到他。突然,他看见班长和战友们扔在地上的骑枪,顿时大喜:那不是上好的马桩子吗?/p>
……/p>
罗渡码头上,停着大大小小几十条木船。当逃命的人把船挤得满荡荡之时,他们惊恐地看到飘着猩红战旗的官军战船出现在了渠江江面。为那两条划桨大船,更是以极快的度冲了过来,把船黑洞洞的炮口对准了他们。无奈之下,教匪们只好选择了投降。/p>
朱平槿站在船头,心满意足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码头上跪着黑压压的人群,护国军官兵已经从镇子的各条街巷中涌出,团团围住了敌人。他们挥舞着旗帜和刀枪,大声呐喊,既是在庆祝自己的胜利,也是在向亲自截住敌人的世子致敬。/p>
朱平槿大声向于大江介绍:“于将军,你看看,这就是战无不胜的护国军!”/p>
……/p>
码头上的税关衙门,现在成了朱平槿和廖大亨的临时指挥部。廖大亨已经先到了,正在衙门口迎候。他看起来有点兴奋过头,见了朱平槿的面就拉着他的龙爪直摇,忘了他只是大臣,而朱平槿是国君。/p>
“世子呀,这次老夫跟着你出来,可算是开了眼喽!”廖大亨一脸红光,笑容绽放,“大炮一轰,三千贼人,一个没跑掉!”/p>
“廖公呀!你不知道,这些大炮都是用一贯一贯铜钱熔的!按现在的技术,铁铸之小炮尚可,大炮根本没用,十炮九炸!”/p>
“难怪,原来是铜炮!”廖大亨恍然大悟。难怪那些打炮的士兵放得飞快,根本没有停下来凉炮的意思。/p>
“既然如此,那臣等将四川之铜都省下来,用来铸炮!老夫这便给陈其赤去信,先让他把铸钱局活计停下来!”/p>
廖大亨今天表现出来的激动和兴奋与他的年龄和官位极不相称。他脑门一拍,又对朱平槿出了个馊主意:“老夫前些年曾去峨眉游历,见万年、报国、圣积等寺有铜佛、铜钟、铜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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