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都司c千总c把总c百总,而是称作啥军长c师长c团长c营长c连长c排长c班长c组长?末将遍查兵书,也没有找到过这些职衔称谓”
“上次本世子不是解释过了吗?”
“属下愚钝,还是不明白。”
“那本世子再解释一遍。我们的军队叫什么名字?”
“护商队。”
“我们护商队是朝廷的经制之军吗?”
“不是。”
“朝廷给你们发军饷吗?”
“末将发了,他们没发。”
“你的不算。护商队乃是本世子之私兵。本世子问你,你在护商队中搞一个什么总兵c副将c参将c游击c都司c千总c把总c百总,你是想干什么?擅立官署,私授名 器,是不是想谋反啊?”
“末将绝对没有造反的意思!请世子”
“团营,本大明旧制!于少保(注一)抗瓦剌c卫京师,用的便是团营之法。军c师c旅,更乃周礼古制!制曰:天子六师,方伯三师,诸侯二师!你以后要多读读书!”朱平槿拿出威严的态度,训斥一番眼睛放亮的宋振宗,然后摆摆手道:“下一个问题!”
“末将第二个问题是,世子为何只准末将教流民练习短矛。兵书上说,兵贵杂。末将以为,士兵上阵,还应该练习长刀c长枪c藤牌c腰刀c弓箭,戚爷爷还说,要在鸳鸯阵前头,配备一名狼筅手,所以也要练。这个上次世子您没有解释。还有,世子您要流民们站军姿”
“那是另一个问题!”
“那末将没有其他问题了。”
“兵器之事,本世子暂时不给你解释!”朱平槿说着,便从座位上站起来,在小屋里来回走动。只是由于大腿内侧有伤,他走路的姿势有点怪。
“本世子现在只能给你说,将来会给你们发下一种新式兵器,就是现在你们练得短矛那么长,也可以刺死人。你一个人知道就行了,不准外传!否则军法从事!”
“那是不是火铳啊?”
“是谁告诉你的?”
“没人告诉末将,是末将自己猜的。”
“火铳怎能刺死人?”朱平槿严厉地质问宋振宗。
“在火铳管口,拿绳子绑上短矛枪头,不就可以刺死人了吗?长度正好与短矛差不多。末将以前在秦军便见有人如此这般,号称神火飞枪”
宋振宗的遐想被朱平槿粗暴打断:“宋将军可以砍些竹子做成竹枪,长度与短矛差不多。宋将军在练兵时,可以告诉士兵,竹枪只是暂时的,以后本世子会发下新式兵器。至于何时发下新式兵器,本世子现在没有,将来什么时候发放也没准。将军要正告士卒,对新式兵器之事,不准擅自打听c不准私自猜测c更不准四处外传,否则军法从事!下一个问题!”
“末将听令!末将的最后一个问题是为什么要流民们站军姿?”
“将军心里的问题不止这三个,恐怕有三十个c三百个!”朱平槿踱着步摇摇头道:“夜深了,本世子今晚不能一一解答。有些问题要在较场上回答,有些问题要在战场上回答。你心里有问题就问,这是好的。不对本世子藏着捏着,那便是坦诚相告嘛!本世子信任将军,将手下全部的兵都交给将军训练,将军也要信任本世子!”
“末将绝对信任世子!”
朱平槿笑着走近宋振宗,拍拍他的铁肩膀道:“本世子现在可以告诉你,为什么这护商队从军制c到兵器c到训练c到其他的很多东西,都与大明的官兵完全不同!你在秦州与闯贼打过仗,你先告诉本世子,官兵为什么打不过闯贼?”
宋振宗想了想道:“官兵上下不同心。文官胡乱指挥,武官贪生怕死,士兵未经战阵。还有军纪”
朱平槿打断宋振宗的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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