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动,师叔得了传承信物便是一宫之主,你还不快快退下?”曾离面色狰狞,脸露杀气,只等袁动说个“不”字便要出手杀之。“不可能不可能”袁动一脸痴惘,踉跄着后退,登时跌坐在地。
曾离手握匕首立时便要动手,却听袁动又说:“师叔杀了师父,师叔杀了师父”原来袁动神志已经错乱了。他神色稍缓,心知袁动已不足为患。可不知为什么他此时却感到一股冰冷的感觉。他立时发现袁动旁边有数道冰冷的目光正看着自己,鹰眼如炬,虎视眈眈。显然刚才他若是出手,便会遭受这些人的合力攻击。
他早已想到易木星宫的这些强者绝不会如此轻易的臣服,所以要踏着袁动的尸体坐上宫主的宝座。可是袁动神志意识,再也不能领袖群伦,杀他不但无益,反倒会激起其他人的愤怒。想到这里他忽然转头看向米海,周颠两人,冷声道:“你们可曾看清楚了,这是宫主传承信物,还不参见新宫主?”看那曾离一脸杀气,自知难以抵挡住对方愤怒一击,此时又无脱身之法,米海战战兢兢便要上前参见。忽然后心一痛,一道刀锋赫然穿透了胸口,只听有人怒骂:“你这个反复小人,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背叛吗?”
那声音如此的熟悉,米海缓缓转过头去,看着周颠愤怒的眼神,一字一句的说:“为什么为什么会是你?”周颠看到米海眼中神色慕然一惊,那是痛苦的纠结,充斥着杀意,犹豫,失望无数复杂的神色。他慌忙退开一步,匕首从米海身上拔出来,刀口中汩汩涌血。米海仍在看着他,口角溢血,说:“你你”话未说完忽然倒下去,就此断了气息,周颠看到米海未曾闭合的眼好像还在看着他。
就在失神之际周颠感觉到脖子上微微一凉,好像清风吹过一样,然后就有一股温热从脖子上涌出来,缓缓而下,浸湿了他的胸膛。他看到成片的血红。意识像是随风飘散的云一样渐渐的离他而去,在生命的最后时刻他依然听到曾离的声音:“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涌动的人群忽然静下声来,都神色紧张的看着大殿中央如同恶神般的曾离。曾离在众人脸上扫过一眼,声音冰冷,“只要追随我的都可以既往不咎,否则与他一样的下场。”他看了一眼躺在血泊中的周颠,却未见周颠眼中一丝生命的神光在此时攸然散去。
此时一个个子不高的男子站出来,说:“我不反对你做宫主。”曾离露出满意的微笑,准备说“算你识时务,我不不会亏待你的。”又听那个人说:“可是我有一个请求,让我跟随袁星主左右。”曾离面色随即阴沉了下来,但他还是压抑着升腾的怒气,生硬的说:“可以!我就喜欢忠心不二的人。”而紧接着又有两个人站出来,说出了同样的话,曾离还是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因为他知道那三个人正是袁动最亲密的手下。
他不失时机的说:“袁动星主受到如此沉重的打击,心智已乱,确实需要有人照顾,今后他就交给你们了!若有什么意外,可别怪我不客气。”曾离语中暗含深意,三人自然领会得到,从此之后他们和袁动同坐一条船,生死连枝。而生死的关键并不是风雨而是要看袁动是否能够保持现在的状态,如果袁动神志永远不清醒他就永远对曾离形成不了威胁,而他们就会很安全。一旦袁动神志清醒了,便会打破无形的平衡状态,对他们来说也就意味着危险的来临。而除此之外还要看曾离的心情,如果他不高兴了危险还是会随时发生。早已形成的默契让三人同时抬起头来互望一眼,然后应声退下。
之后再没有人提出这样的要求,他们听得出曾离言中之意,袁动只不过是一个特例而已,而这样的特例似乎只有一个,因为前任宫主也只有一个,除了袁动之外再也没有人有资格享受如此的待遇。三位星使的投诚仿佛引起了一场海啸,易木星宫弟子犹如山崩一般纷纷向曾离投靠。
眼见易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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