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测,我让若雯找他要港商的联系电话,他却说这是一家骗子公司,联想起人狗分离的谣言,他的野心昭然若揭。因此,这个人不能再用。”
张雪梅如梦初醒,愤怒地站起来,涨红了脸:“我要去当面问个清楚,也好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他是一个什么东西。”
“坐下。这种事哪里能问清楚。什么也不说,直接免职。他执意与公司为敌,下一步就是把他彻底清除了!他能在我们背后放冷箭,我们也可以让他哑巴吃黄连,至于议论,过一阵就会风平浪静。”
张雪梅猛然想起周如生在宜春喝醉酒说过的话,脑子浮现出他泪流满面的样子,一丝疑虑涌上心头,思忖着说:“万一要冤枉了他呢?董事长,我觉得人狗分离的话,我是当着大家说的,难道郭连成就不会说吗?如何一下认定是他?再说,白云山庄的事也没引起任何谣言;现在骗子那么多,如何认定是他演戏?至于我婚姻出现状况,我是最有发言权的。有一件事,我一直瞒着你;在你办理房地产证过户手续后,他是一度牢骚满腹,还说要鼓动工人把产量滑下去,然后让你怪罪于我。可是,事实证明,他后来没这么做。再说了,对你拥有柠檬酸厂全部资产,心存不满的人何止他一个,怎么能因此冻结他人生的全部积累。还有,我们扩张在即,你这个时候动他一人,会让许多人感到不安。现在,全厂一片祥和c上下同心同德,您不能让跟随你的人感到自危啊!”
张雪梅见安南山不悦地站起,也跟着起身,说,“还有一事,在他离婚后,厂里谣言四起,有的说他和彭萍萍搞到一起,有的扯到郭孝芹身上。彭萍萍找我诉苦,说受不了,甚至想离开。我这人心里装不下垃圾,就想戳穿他的谎言,还大家一个事实。”
她在说这些话的时候,隐瞒了一个重要的情节,就是周如生说的那句“想当董事长丈夫”的话。
安南山见她语塞,说,“我也不信他说的离婚原因,至于他看上谁,与工作无关。怎么,你调查过?”
张雪梅点头。
本来,张雪梅对周如生爱上谁,为什么离婚一点不感兴趣,自从周如生当面口出狂言说,“想董事长丈夫”的话,她心中骇然,担心他不只是 一时说气话,而是一个正在实施的阴谋。听彭萍萍诉苦,张雪梅灵机一动说,“我们去找他老婆问一下,若是离婚不是他说的那样,我去找董事长,相信他会妥善处理的。”
张雪梅说的“妥善”,就是把周如生阴谋全盘说与安南山,让他采取断然措施,以除后患。
一天傍晚,张雪梅和彭萍萍来到罗青竹新居,说,奉董事长之命前来劝和。罗青竹恼羞地说,“我的事与任何人没关系!”说着,转过脸。
张雪梅上前,挽着她一只胳膊,恳切地说:“大姐,你和周总过的好好的,究竟为什么突然离了呢?董事长说了,若是周总喜新厌旧,他会给你主持公道的。有什么苦衷,你要告诉我啊!”
罗青竹挣脱张雪梅,摇头,脸上露出,没什么好说的。见彭萍萍眼光到处溜达,喷出一口气,理直气壮地:“我自己的事,用不着别人操心,你们走吧!”
彭萍萍用眼光示意张雪梅离开,两人出了门,彭萍萍说:“我进了卧室就明白了?”
“什么?”张雪梅疑惑。
“卧室里有男人的衣服,鞋子和烟味。”
张雪梅不再说话,上了车才冒出一句:“周总蛮可怜的,竟然被这么一个无业游民打败了。唉,真的不可思议。彭主任,人家都这样了,你还有什么好怪罪的。算了,随别人怎么说,让他。”
安南山听了张雪梅的叙述,满目疑云:“果真如此?”
“董事长,若连我都不信,那——你怎么做,我不再说什么?”
安南山坐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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