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里,耄耋老人正聚精会神地盯着一枚等同成人般大小的兽皮符纸上。
随着兽皮符上一道光芒展现,耄耋老人充满褶皱的脸上一喜。
“应该与正清鬼神战斗上了!”
只见此刻的他快速收敛住笑容,嘴角快速呢喃着咒律。
一股咒力从识海冒出。涌入兽皮符中,似乎正在等待牵引着什么。
光芒越来越璀璨,可是等了一刻钟后,本该出现的敕源却迟迟没有踪迹。
他的眉头开始皱起。
“怎么了?”虚空中传来声音。
“老祖,光芒出现,表示正源鬼神发动了攻击,却迟迟没来敕源,以余庆那晚的表现,不应该连这么一个小鬼神都需要这么长的时间。”
“我说了多少遍,不要高估荒修,即使这个余庆如你所说是符咒师,但不要忘了,他现在还只是一个十三岁的少年。此刻对战鬼神,想必怯从心中起。”
“是!”
被斥责的耄耋老人,脸上不敢露出丝毫不开心的神情,
“荒院传承地的收尾人选到位了没有?”虚空的声音再次出现。
“我已经派了西北院四位院主在门口蹲守,余庆此刻就是牢中鸟。”耄耋老人说完,虚空却没有声音回答。
他盯着那还在亮起的兽皮符,想起那晚余庆对战白行的果决,心中的顾虑却总是挥散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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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黝黑的光雕出现在天空之中,正对着余庆俏皮的眨着眼睛。
这从巨大的鬼神变成一只迷你的光雕,这种转变同时让余庆一愣。
却见这只光雕完全不在意余庆的神情,反而朴动着扇双翅,一股更加沉重的风吹打在余庆的身体上。
“噗”
一声轻响,余庆的身子就直接坠落隐蔽的洞口。
看到此景,黝黑光雕也没有任何犹豫,同时向着滑坡钻去。
向着最阴暗的隐秘角落飞去。
幽深的斜坡像是被特意整理过一般,被厚厚的细土弥漫,靠在上面质地松软。
半刻钟后,穿过松软的细土。
“嘭!”
一声轻响,余庆已经被滑出斜坡口,当他站起时,一座巨大的石门裸露在视线里。
石门前的两边石壁上,一道道血色的大字覆盖周边。
“击杀鬼神,终做嫁衣,为不累及族人,荒修陈厉自尽于此”
“前路已断,荒修王具自尽于”
“退亦忧,进亦忧,望后辈荒修莫学我等无能”
充满了绝望的符文刻印在石壁之上,十几具白骨伏尸于此。他们有所顾,有所忌,面对庞然大物的北符门,无力也不敢抵抗的他们,只能选择自尽,因为它是最好的选择。
“呜呜”
一声光雕轻吟响起,余庆微微转头,却看见飞出斜道的它没有任何犹豫,直接砸向石门。
石门上的图案完美的契合在一起。
眨眼的时间,光芒在闪烁。石门被彻底打开。
一股黝黑的光芒在闪烁。站起了身子,缓慢的走上前去。
这处密地里,却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怪异。一座巨大的石碑伫立在原地。
随着石门打开,似乎有一股玄奥的力量被打开,眨眼的时间,石碑同时发出亮光。
“我归缩了千年,北符门还是不依不饶,就连我这最后几缕天地敕源都要夺去”
碑面之上,人影颤动,那道古老的声音也是悠悠传出,隐约间,声音之中蕴着一丝悲凉。
听到声音从石碑中发出,余庆神色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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