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你的符修资质,是我一直看不上的,但是没有想到,你对世事如此通透,倒不枉你活了这么一大把年岁。”
藏好兽皮的同时,两个壮汉就已经来到了与余庆的身边,靠着他的身躯的衣物里肆意的摸着。
几分钟后,只见孙婆婆的脸色越来越阴暗。
因为在她的视线里,两个壮汉已经从头到尾的把所有能藏东西的位置搜了不下十几遍。
“停下!”
孙婆婆制止了两个壮汉的继续搜寻。
因为在她的视线里,不远处已经有南院的符修出没在周边。她可不想板上钉钉的事情添加一些变数。
盯着余庆。
“我不急,有这张兽皮,即别说燕青,就是掌教在前,你那枚符都是我的!”
“我们回!”
随着林婳四人的离去,束缚也同时被消散。
黎阳搀扶起余庆。
“我要去蛮荒寻找燕青师叔破局,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要小心。”
然后身形有些不稳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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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腰处,孙婆婆突然摆手,身后的林婳停止了攀爬的动作,看向孙婆婆。
此刻,孙婆婆的眉头皱在一起。
“以我对燕青的了解,如果不是对余庆有信心,他绝对不会这么快就从符门离开。”
“阿嬤的意思是?”
“余庆这个小子,绝对有什么让燕青安心的特质。”
“您是说?”
“资质!”
“那该怎么办?”林婳有些焦急的问道。
撇了一眼,孙婆婆的脸上露出了思考。
“有了兽皮,抢夺宝符的问题倒是不大,但是为了稳妥,不管是他的资质还是别的特质让燕青安心离去。我们毁了就是。”
“把木屋的尘土符机关破坏掉,我看他怎么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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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木门关上,余庆瘫倒在地上。看着被沉土符撞压的深陷的土地。
神情无比的低落。
“又是这种无力感!”
从部落到大漠,从下符门到北院。
即使他无比的努力,也有较高的天赋,却终究难逃时间的捆绑。有时候,你不得不承认,时间总是站在坏人的那一头。而且他们还总是聪明又勤奋。
指尖的血液留下,疼痛感让他回过神来。
用兽衣的边角随意的包扎伤口。
他站起身子,伸手摸着机关。
“我总是在麻烦别人!”
从下符院的纪希,再到现在的黎阳。
每当他想站出来反抗些什么的时候,他就会发现,他拥有的力量还是那么的弱小。
跳入坑洼的地面里。一张张沉土符从上往下快速掉落。
余庆倾泻出脑海的星光。没有保留。
一张沉土符下坠速度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变慢。
直到钻入余庆的手中。
倾泻出的元力,让他的思绪变得不那么无力。
“砰砰砰”
频繁的沉土符快速的掉落,沉重的巨响在木屋响起,本就深陷的土地再次向下压缩。
在余庆感知不到的脑海深处,一团黑色的光圈,随着土地向下沉下,开始闪烁。
“彭彭”
又是两道沉土符的降落。
脑海深处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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