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踹了他一脚。
前几年美国驻上海的领事一直在追她,杨丰让艾薇尔一查,那小子是个老牌花花公子,裕庚立刻明确表示,不会允许德龄嫁到中国以外,把他堵了回去。
不过现在杨丰一看德龄的表情,还说不定真有情人了,不知道是哪一个,这得好好查一下,他yīn险地暗想。
两人随后一起去了复旦,这时候的复旦公学,在杨丰资金的支持下,已经远远超过了震旦,甚至不少原本震旦的学生,都转到了这里,这让老马对杨丰感激万分。
一听说杨丰想找严复,老马为难地说:“他现在在北京,在学部任职。”
“没事,您给写封信,引荐一下,我很快就得回奉天,正好去京城找他。”杨丰随即说道。
在没有懂造船的专业人才加入之前,购买机器肯定是不明智的,而且现在时间已经接近年底,他们必须赶回奉天。
而且这段时间,俩老丈人都有点异常,杨丰有种很不祥的预感,好像有某种可怕的事情要发生。
在拿到老马的引荐信以后,杨丰和德龄又送走了汉娜,同时杨丰还托她回德国帮忙找愿意来中国的工程师,技术工人。
“我不管他是造什么的,哪怕他是造手纸的,只要他愿意来,我都欢迎。”杨丰一边以送别为由,行揩油之实抓着汉娜的手,一边说道。
他和德龄先是把洋行的事情安排好,然后又返回武昌,在汉冶萍耽搁了几天,这才正式登上火车北归。
然而刚走到河南境内,就遇上暴雪道路被堵,火车不得不停下来。
“看没看过马克吐温的小说,一辆火车被困雪中,最后所有乘客轮流抽签,看谁牺牲一下,给大家当饭吃的故事?”杨丰一脸贱笑地对自己未来的大姨子说。
“到时候先吃你!”德龄白了他一眼说,她现在已经二十大多,身材已经熟透,再加上两人坐在有暖气的包厢里,穿的都不多,所以看得杨丰不由咽了口唾沫。
德龄当然知道这家伙弄出的声音的含义,不由红着脸瞪了他一眼。
“要不,咱们出去走走?”杨丰有些艰难地说道,这些日子有点火大,再这样下去弄不好一个不小心,再把未来的大姨子推倒,那可就真有点麻烦了,尤其是在这样的敏感时候。
德龄也略有点心神动摇,急需冷静,因此立刻就同意了。
对于他们的要求,列车长痛快地同意了,而且为了巴结这俩人,特意派出两名乘警携带武器跟随保护。
但就在他们走下火车的时候,从相邻车厢里也走出一个中年人,看列车长那摇尾巴的劲头,身份应该比他俩还牛。
“郑大人,他怎么在这趟车上?”德龄惊讶地说,看来她认识这人。
这人也看见了德龄,微一愣,随即上前按规矩行礼,被德龄赶紧拦下了。
“郑大人,您这京汉铁路总办,居然被困在京汉铁路上,传出去报纸可有的说了。”德龄开玩笑道。
“说来惭愧呀!”这人有些苦笑地说,随即他又朝杨丰说道:“这位是?”
“杨丰,陆军第二混成协协统?”杨丰赶紧一抱拳说道,单纯论品级,京汉铁路总办未必高过从二品,与巡抚同级的他,所以也没必要太在乎礼节。
“汉冶萍董事长?”这人一脸惊讶地说。
“您所使用的铁轨,可全是我们的产品。”杨丰笑道。
这人赶紧冲杨丰一抱拳说道:“在下京汉铁路总办郑清濂。”
“郑大人,现在他有求于您,您要是缺钱的话,可千万别错过这机会。”她接着又笑道。
杨丰和郑清濂听她这样一说,都不由疑惑地看着她。
“郑大人是福州船政局的元老,当年留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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