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三十岁左右的少fù,然而虽然穿一身传统女装,却掩饰不住一身豪气。
她也看到了船上这两条色狼,眼中寒光一闪,随即愣了一下,应该是认出了杨丰的军服。
“这个女人不简单,而且怎么好像有点眼熟啊?”杨丰肆无忌惮地和她对视了一下,随即说道。
正在这时候,远处十几个手持刀棍的家伙匆忙走了过来,女人的眼色略微一变,随即恢复了正常。
“青帮。”见杨丰在看那些人,老刘略显畏惧地说道。
这十几名青帮地痞迅速将这个女人围了起来,为首的家伙狞笑着说:“臭娘们,打了我的兄弟还想走?
大爷们不喜欢打女人,既然你踢了我兄弟的老二,那就跪下来给他舔舔,要不然咱们哥几个就把你扒光了扔着码头上。”
就在这时,杨丰一下子想起了这女人的身份,急忙喊道:“这位老兄,你们这么多大老爷们为难一个女人,也不嫌害臊啊?”
“吆,谁家裤裆没捂严实,把你给露出来了?”为首的家伙没想到还有敢在青帮跟前打抱不平的,立刻一脸嚣张地说道。
“妈了巴子,好像有时间没人敢跟我这么说话了。”杨丰不由气乐了,毫不犹豫地拔出了快慢机。
“怎么着,还敢玩洋qiāng?有本事就冲爷这儿打。”这名青帮头目虽然也有些害怕,但依然嘴硬地指着自己脑袋说。
杨丰冷笑了一下,随即扣动了扳机,子弹紧贴着他脑袋而过,将大半个耳朵削了下来。
突如其来的qiāng声惊地码头上鸦雀无声,杨丰轻轻吹了吹qiāng口的轻烟,一脸歉意地说:“不好意思,没打准。”
说完以后又重新瞄准这家伙。
这名青帮头目都已经吓尿了,捂着流血的半截耳朵,哆哆嗦嗦地说道:“你,你他妈等着。”
说完之后连自己手下的弟兄都顾不上招呼,转身拔腿就跑。
“真是无知者无惧啊!”杨丰很是感慨地说。
“大人,怎么惹大麻烦了,赶紧走吧!他们接下来能能叫来几百号人呢!”老刘哭丧着脸说道。
“这样啊?那还真麻烦呢!老张,把我们的机qiāng架上!”杨丰撇了撇嘴说。
张玉林和舒尔茨等人,立刻兴冲冲地跑进船舱,将四挺麦德森轻机qiāng架在了船头,同时一人还chā了好几个弹匣。
杨丰得意地朝岸上,已经被惊得目瞪口呆的女人一扬手:“赶紧走吧!大姐。咱们后会有期。”
女人咬着嘴唇犹豫了一下,还是走过来上了他们的船。
“秋谨,谢谢阁下援手,不知道如何称呼?”她见有外国人在船上,很大方地伸出手来。
“杨丰,奉天新军第一协标统。”杨丰jiān笑着和她握了一下手说。
“杨大人,等会儿他们再来时,请先不要动手,我会劝他们离开的。”秋谨说道。
“秋大姐难道有好办法对付他们?”杨丰故做惊讶地说。
“请恕我不便相告。”秋谨很直爽地说。
杨丰心想,有什么不方便的?你不就是洪门吗,现在正是青洪一家亲的时候。
过了大概十几分钟时间,果然一下子涌过来两三百的青帮成员,甚至水上也有船过来,一下子把杨丰等人围在中间。
为首的是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人,冷冷看着船头jiān笑的杨丰,他是识货的知道这身军服的意义,因此很是犹豫不决。
秋谨示意杨丰别说话,自己下了船和这名中年人低语了几句,这人一下子露出惊愕的表情,但随即恢复了平静。
他先是歉意地朝秋谨一抱拳,紧接着回头打了那名被打掉半个耳朵的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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