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煤堆上开始对准下面的俄军挨个点名。
与此同时,等在远处的骑兵也迅速冲了过来,密集的马蹄声彻底让俄军慌了神。
所有俄军士兵都顾不上监督运货了,赶紧依托原有的工事,试图组织起防御。
他们一离开,那些正在装货的中国人立刻一哄而散,一些胆子大的,甚至都不空着手。
看见这些人离开,杨丰又打出一颗信号弹,远处谢文成的pào兵立刻调整pào口,开始对除仓库以外的整个车站进行覆盖pào击。
俄国人除了水塔上以外,还有好几处机qiāng阵地,但可惜的是它们的位置都比煤山要矮,结果机qiāng反而被居高临下的步qiāng给压制住了。
至于那些普通步兵,则更是只能趴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不停落下的pào弹,煤山上shè出的子弹,哪一个对他们都是致命的。
就在这时候,从两翼沿铁路冲锋的骑兵包抄了上来,随行的六挺重机qiāng立刻开始了对车站内俄军的扫shè。
这下子残余的俄军彻底绝望了,还没等步兵冲上来,一面白旗就举了起来。
杨丰立刻下令停止了shè击,然后喊道:“扔掉武器,双手抱头,都出来排好队。”
剩下的俄军大概还有一百人,杨丰也没有为难他们,让人直接捆起来,然后jiāo给刚上来的震三省,由他安排步兵看押。
“现在你们都是战俘,我可以保证给你们战俘应有的待遇,但前提是你们必须得老老实实听从我们的安排,否则我不介意减轻一下负担。”临押走前杨丰又威胁了一下。
“干掉算了!”震三省有些不理解地说。
“现在情况不一样,我们必须改变一下形象,否则战后我们还怎么跟俄国人打jiāo道?”
杨丰说完随即带人冲进了俄军仓库,“快,有什么搬什么,只要能拿走的,全部搬走!”这家伙望着堆积如山的物资,抑制不住兴奋喊道。
作为战线后方,最大的储备库,这里的东西应有尽有,即便是经过了联系几天的转运,剩余的东西,对于这些穷土匪来说,依然就像一座宝库。
所有的马匹,包括骑兵的战马,都被赶了过来,一袋袋的粮食,冰冻的鲜ròu,一箱箱子弹,手榴弹,pào弹,成捆的军大衣,鞋袜。
就好像一群穷疯了的人冲进了一所超市,所有人都在疯狂地搬运着。
杨丰坐在外面,一脸微笑地看着背了四支步qiāng,腰上chā着三把左轮手qiāng,肩抗一箱子弹从里面走出来的马占山。
这家伙脸一红,朝杨丰讪讪一笑:“穷怕了,刚落草的时候,还用过弓箭呢!”
“马兄弟,跟我干怎么样?有我吃的就绝对少不了你跟你那帮兄弟们的。”杨丰笑着说道。
“行,跟你杨哥干,我心里舒坦!”马占山很痛快的答应了,其实跟杨丰一从自己的山上下来,他就已经有这心思了。
连大pào带机qiāng,再加一百多条快qiāng就在山外,当时真要打,自己那五六十人,绝对全灭的下场,可人家依然给足自己面子,甚至到最后连qiāng都给自己补起,这样的人肯定值得跟。
他不过是被地主逼急了才落草求活路的,又没什么野心,有个值得跟随的人当然是好事。
两人正说着,一名派到南边警戒的侦查兵突然跑了回来,一下马就气喘吁吁地说道:“俄军从南边退下来了!”
杨丰看了看正在搬运的众人,不由一皱眉,时间太短,还没搬多少呢!
“有多少人?距离多远?有没有pào?”他赶紧问道。
“人数不知道,少说也得两三千,距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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