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自己怀里,往里面燃着的炭炉边走去。
“皇上,臣,有句话,不知道……”
“有话就说!”
“是!”幺貅回头望了望正视图哄烬殇睡觉的欢喜,“皇上,我这几天替小皇子诊脉,我发现我这孩子生来就有不足之正,所以虽然看起来还好,底子却是比同龄的孩子都羸弱,想必苏沁当初怀着她的时候,日夜忧思惊惧,导致这孩子在胎中就受了惊吓,所以……”
“所以什么?”
“所以……”幺貅皱着眉,低下头不敢看楚哲昶的眼睛,垂在身侧的手不知不觉握成了拳头,像是在经受着极大心里煎熬,半响才重重地叹了口气,“所以,这孩子可能活不过四岁……”
“……”楚哲昶沉默了很久,回头看了看苏沁,又看了看已经开始打着哈欠的烬殇,对幺貅道,“苏沁为了保住这个孩子,受了你们多的煎熬,我不会让我们的孩子的夭折的。”
“可是皇上……”幺貅很想告诉楚哲昶,烬殇的状况可能比他想象得还要严重,而这种严重的情况会随着烬殇年龄的逐渐长大而加剧。
然而,楚哲昶没有给他说出这些话的机会,他只是斩钉截铁地对幺貅下了命令,“你只要尽你所能调理他的身体就好。他是我楚哲昶的儿子,他的命由我不由天!”
幺貅有些错愕地望着楚哲昶,半响才恢复往常神态,目光烁烁,牙齿咬得很紧,重重点头,“嗯!”
“还有件事。”楚哲昶收回看雪的视线,转头看着幺貅。
“皇上请说!”
“明天你跟游南启程,把苏沁跟烬殇送回盛琅去。”
“那,那皇上你……”
楚哲昶眯起眼睛,一道冰冷的光从眼角shè出,“我要让害我妻儿的人付出代价。”
幺貅思忖了片刻,突然大惊失色,“你,你难不成要在这个时候去晏淄?!”
“哼!”楚哲昶唇边勾起一抹危险的冷笑,“我要去枢国皇宫,亲自结果了成帝和他的皇后。”
这一战,楚哲昶本就是带着统一大陆,雄霸天下的志向和决心来的,现而今,又加上苏沁和烬殇,他自然是要把逼迫苏沁的仇算在成帝和成皇后身上的。如此一来,无论何种原因,他就有着继续率军碾压枢国的理由。十二岁起,第一次血饮黄沙,到现在,距离天下归一只剩最后一步,饶是楚哲昶身经百战,也仍然迸发出了一种前所未有地热血和浓厚战意。
然而,这个想法颇为大胆,堂堂乾武帝,跺一跺脚整块大陆都要地动山摇的角色,竟然要亲自去刺杀枢国的皇帝和皇后,这无论从想法还是实施难度上都够耸人听闻的了。所以,幺貅几乎连想都没想就冲口而出,“此事万万不可!枢国国力虽说今时不同往日,然皇宫内必定也是守卫森严,高手众多,皇上身份如此贵重,万一有个什么闪失,后果不堪设想。更何况,燧远城失手,成帝即便再无能,至少也懂得要将所有兵力调集于此,如今各处兵马都在向此处集结,此时军中若无主帅,要如何对抗?!”
楚哲昶定定地看着幺貅,等他把话说完,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得幺貅一脸莫名其妙,“妹夫,原来你除了寻医问yào,还是能想点别的东西的嘛。”
幺貅被楚哲昶戏谑口气说出来的这句话臊得有些不好意思,他旋即反应过来,这些东西,楚哲昶又怎么可能想不到呢,只是他那一脸毫不在意的表情,实在让人捉摸不透,“皇上……”
“有道是shè人先shè马,擒贼先擒王,成帝无能,纵容外戚专权,朝政早已千疮百孔,形如朽木,不过剩了一副空架子在那里罢了,成帝和成皇后于枢国而言,也只剩一个象征意义,这个象征一倒,枢国就名存实亡了。何况,他们让苏沁和烬殇受了那么苦,于公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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