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硬碰硬一定是吃亏,我快速的计算着逃跑的路线,回家的距离不算太远,只要跑进最近的小区就可以,那里的安保会负责接下来的事情。
她示意,几个小混混把我围了起来,这情形至少要挨一棍子了。
“怎么怕了?那你求我一句我就放你回家,说你错了。”她及其傲慢,我想着要不要好汉不吃眼前亏,今天早上在我面前吃瘪的少年又来捣乱了,太好了。
他过来,那个女生立刻不悦了,大喊大叫:“你又来?”
他皱眉瞅着她:“你别乱来,出了事,最后又怪在我头上!”他进来,扯着我的胳膊,想把我带出去,那女生用棍子拦住了:“我今天非要出出气不可!”
她说着,棍子向我招呼了过来,我下意识伸手去挡,没有预想的疼痛。
“芬易丝,你有完没完!”替我挡了一棍字的人冲着名叫芬易丝的人大吼,声音突然出现,连我都被吓了一跳。
芬易丝却仿佛更生气,眼睛本来就不小,这下瞪得快要出来了,拿起棍子在他身上又招呼了一下子,咬牙切齿道:“芬易轩,你好样的!”
说完一抬手,转手就走,小混混便跟着她走了,芬易丝像是一个大姐大,若是我是旁观者的话,大概会觉得她颇有些帅气。
我意识到名叫芬易轩的同班少年还在我的面前,距离很近,我意识到这一点后,立刻推开他。
我从小就不太喜欢别人的触碰,异xìng更甚。
我看着他,张了张嘴,想对他说谢谢,可是张了张嘴,始终觉得别扭,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转身走又觉得不太好,抬头看了看他,皱着眉,仿佛我欠了他几百万似的,顿时心里那点愧疚一点都没有了。
道歉也不是我的风格,转身yù走。
两三步,身后极度不悦的声音传来:“喂!云琪你站住。”
我从来就是以眼还眼,以牙还牙的,如果是正常情况的话,我会用比他还欠揍的声音回敬他,但是念在我欠他一句‘谢谢’,以及一个我最不想欠的人情。
我虽然小,却也懂得人情世故,人情债难以衡量,最难还。
无奈,我站住,转过身。
他轻笑了一声,没有说话。
“笑什么?”我问他,试图想在他脸上找出点什么,最终无果。
他摇摇头,说道:“没什么”但是他也没示意我离开,一时之间我们两个人面对面站着,相顾无言。
我盯着他,眼睛眨也不眨,有点不太礼貌。
这是我的又一怪习惯之一,能经得住的生物,至今只有bàobào,是我养的一条狗,除此之外还没有人能受得住我如此。
但是今天,仿佛多了一个芬易轩。
不由得对他有几分不一样的想法。
那天晚上,我独自回家,较平时有些晚,保姆问我是不是放学的时间改了,我摇摇头,抱着和我最亲的狗狗上楼。
它今天高兴得很,我伸出食指敲敲它毛茸茸的脑袋:“我不就是晚回来一会儿嘛!这么想我呀。”
我把它放在我的房间里,让它自己玩,我则拿出书包做作业,累了就摸摸它的头,等做完了,保姆上楼叫我吃饭,bàobào也欢快的跟着我下楼。
“我爸他今天还是不回来吗?”保姆点点头。
有些失望,但是隐隐的心里竟然觉得还有一些放松,对自己的亲生父亲。
他若是像一个合格父亲那般问我学校如何,和同学相处的如何,成绩如何,我会很感动,想想都觉得很感动,说实话我不太喜欢那种感觉。
若是他依然保持他工作时候的严厉,我会觉得他根本就不爱我,我会很难过,那是我更讨厌的一种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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