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了扔掉,惨无人道啊惨无人道!!”
看看,这就叫甜蜜的抱怨,张景掏出事先准备好的酸nǎi和面包打开,递给干儿子他妈,“不知道前两天是谁在我面前夸某人变得越来越惹人爱,半夜起来跑了半个城市就为了给你买一碗凉皮,我要是某人,早就烦的一脚把你给踹开了!”
程玲狗腿的摇摇她的手,做悲惨状,“哪天连你也把我给踹开了,那我的人生就彻底失去了意义,从此日月无光,飞沙走石,狂风暴雨....”
张景抖了抖,及时阻止她无止无尽的煽情,“孩子他妈,你悠着点,等下你不吐我都要吐了。”
程玲的婚期本来定在他们之后不久,据说程玲还为此事跟她爸大闹了一场,因为等到十一月份的时候肚子已经开始凸起,直接影响新娘子到穿婚纱的质量,他爸没好气的瞪她,“现在才知道穿婚纱不好看,早干嘛去了?”
从那之后程玲深深认知到她爸其实是在变相惩罚她,再三怂恿林逸跟两家人建议婚期提前无果之后,为了安抚孕fù躁动的情绪,干脆直接拉她去注册结婚,等孩子生下来再办婚礼,正好儿子当花童,所以现在干儿子他妈已经成功晋升为已婚fù女。
很久以前爱情专家程玲就跟她说过,你是什么样的人就会遇见什么样的人,所以永远不必担心以后会遇人不淑,唯一需做的是每天拿面镜子,照照你是不是个对得起自己的女人,你问心无愧,敢爱敢恨了,就不怕最终遇不到对的人。
此刻,她才真正明白程玲之所以能遇见林逸,不是因为程家有多有钱,不是因为程家开了多少公司,不是因为她长得多美,不是因为她比其他女人优秀多少,而是因为她就是程玲,只此一人,热情洋溢,敢爱敢恨,掏心掏肺。这样的女人,就算她是个男人也会好好爱她,因为有的女人注定是用来爱的。
她们逛到的一半的时候,由二人行变成了四人行,林逸会来意料之中,因为他现在是二十四孝好老公,只要有程玲的身影就一定会伴随着另个身影的出现。只是曲治尧会来,她倒是有些意外,本来曲治尧提出要帮她置办嫁妆,但是她拒绝了,婚她只结一次,哪有让男方帮她办嫁妆的说法?
既然曲治尧来了,四人吃完午饭,林逸自然而然就把唯一的孕fù连哄带骗外加威胁的带回家,所以四人行又变成了二人行。
等曲治尧带着她到一楼珠宝区的时候,她才意识到他们还没有选婚戒。
本来曲治尧是想直接买来给她,但转念一想结婚本来就是两个人的事,与彭怡不同,这才是他真正意义上的结婚,婚戒自然要两个人选。
张景看中了一款简单但却不失大方的白金戒,选中之后还需要将两人的名字留下,由专业人士将二人名字的字母刻在内侧,张景很喜欢,可价格却一点也不喜欢,卡地亚的新款,贵的令人咋舌。
看出了傻姑娘的心思,曲治尧取出戒指戴在她的无名指上,“要相信,你未来孩子他爸还是有能力替你买戒指的。”顿了顿,以手支着下颌,故作思考,“可能再贵一点就要买不起了。”
依曲治尧的xìng格,很难像青年男人那样从口中说出ròu麻的甜言蜜语,但是拐着弯的说法却更让人如吃了蜜一般的甜,甜而不腻。
张景不知道是不是每一个女人在这种状况下都会变成傻女人,但是她确定自己已经甘愿变成了他口中的傻姑娘。
自从赣州乡下张景戏谑的称呼曲治尧为孩子他爸自后,他似乎特别喜欢这个恶俗的称呼,张景甚至猜想曲治尧其实是在变相变表达小情人之间的情话,只是某人年纪太大,实在豁不出脸说,只有拿孩子他妈来消遣她。张景那肯吃亏,两人一路上斗嘴,直到车子停到她家楼底下。
曲治尧转头看她,嘴角隐有笑意,“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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