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对于男人来说就是最好的兴奋剂,低下头,猛地吻上了她的唇,丁香小舌与之纠缠不休,肆意的攫取着里面的花蜜。
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冲动,男人起身将她身上最后一道屏蔽物一把扯去了,将她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强势进入。
暧昧的气息在这样夜深人静的夜晚缓缓地流动着,女人的娇吟和男人的粗喘jiāo织在一起成了这个夜晚最美丽的音符。
……
当东方出现第一道鱼肚白的时候,安楼曦猛地惊醒,然后一骨碌坐了起来。在她的旁边,安子恒正沉沉的睡着,两条腿还垂在床沿下。
将儿子好好的搬回床上,她无声的叹了一口气。
该死的,昨晚竟然又一次做那种春梦了,想起那火热的场景,小脸禁不住滚烫起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竟然开始频频的做那种春梦,可是每一次她都看不清那个卖力耕耘的人是谁。
用力的撕扯着头发,这才是最最让她纠结的。
虽然只是梦而已,可是被人吃干抹净的感觉还是不太好。
“喂,安楼曦,你又做梦了,对不对?”
不知何时,安子恒已睁着一双大眼睛炯炯有神的盯着她看,那眼神分明有一点点那个什么什么的味道。
“谁……谁做梦了?”
一边说着,安楼曦的小脸不禁又一次红了。
“你知道吗?”
将她的脸摆正,某位小爷无声的叹了一口气,“你真的没有说谎的天分,所以下次还是省省吧。”
“哦”
这一次,安楼曦倒是答得无比的痛快。
撒谎有什么好,她可是最诚实的人呢。
“行了,太阳公公还没出来,你可以继续睡一会。”
说完,小小的身子利落的从床上跳了下来,顺手扯过一块浴巾围在了腰间。
“喂,你要干什么去啊?”
见状,安楼曦一脸狐疑的问了一句。
“上厕所,尿尿,干嘛?”
丢给她一记大白眼,安子恒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真是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好。
有的时候他真想撬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是不是装了豆腐渣?可是她明明很聪明,不是吗?要不然,这次的竞标案干爹也不会派她来了。
那可是一票几个亿的大订单啊。
“那你裹着浴巾干嘛?”
眉尖微挑,安楼曦的问话简直无知而白痴。
“男女授受不亲,我怕你看到我的小JJ,行吗?闭嘴,睡觉,再多说一句话我打晕你。”
说完,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安子恒转身向浴室里走去。
留下安楼曦一个人坐在床上无语问苍天
天呐,我到底生了一个什么东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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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就这样在无声无息之间溜走,将最后一份文件签完,手中的签字笔一丢,慕晨枫将自己抛向了那宽大舒服的座椅,一百八十度的旋转过后,静静的看着那轮渐行渐去的夕阳。
昨晚,他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六年了,从来不做梦的他竟然做梦了,而且梦到的还是安楼曦。
不管他愿不愿意承认,安楼曦都已经根深蒂固的在他的心里生根发芽了。
大笨蛋,不知道她做的饭是不是一样的难吃,没有他在身边,她会照顾自己吗?
过得好吗?
他喃喃的在心里说着,一道无声的叹息就这样缓缓地逸出唇间。
起身,拿过衣服,他转身走了出去。
“爹地”
甫一踏出公司大门,随着一道童稚的叫喊声,一个小小的身影快速的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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