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汉东的到來,斩月妹却不知道,赖汉东趴在门缝里偷偷往屋里窥视,看到躺在炕上昏睡的斩月妹,只见她面带微笑,那种幸福的睡梦,使她无意识地把盖在自己身上的毯子撩开了,洁白如玉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之中,凸凹别致的峰峦自然摆在胸前,馋的赖汉东哈喇子都流了出來,这小子蹑手蹑脚地推开屋门,顺手关上,犹如一只野狼朝着炕上扑了过去……
平时爱干净的斩月妹眼瞅着就要被赖汉东这小子占下了便宜,一双黑乎乎的手朝着那洁白的峰峦攥去,一张贪婪的脸透露着邪性,这小子那对魔爪即将碰到斩月妹身子的时候,他猴急地又撤离回來,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剥皮去叶般地麻利,这小子很快把衣服退的一览无遗,恶狠狠地扑了过去,
“啊,……”一声撕心裂肺地尖叫,响彻云霄,“谁让你进來的,给我滚出去,”
“嘿嘿,月妹,你就从了我吧,我都四十多了,好沒碰过女人呢,”屋里传來赖汉东不堪的话语,
斩月妹彻底急疯了,不知道从哪里摸过來一把剪刀,指着光着的赖汉东劈头盖脸地骂道:“你跟我滚,我从你奶奶个头呀,要从让你妈从你去,快给老娘滚,要不然我捅死你个王八羔子,你信不信,”
赖汉东看着暴怒的斩月妹,彻底沒招了,这小子不情愿地收回了身子,一边往身上捂弄这衣服,一边嘟囔着,“俺也是男人,俺行的,你也不试试……”
斩月妹急了从身边捡起枕头,朝着赖汉东砸去,赖汉东踉踉跄跄跳下了炕,站在地上坏笑着,“月妹,我早晚得上了你,嘻嘻……你太美了,”
斩月妹使劲用毯子裹着自己的身子,接着骂道:“你上你妈去吧,滚,再不滚我就喊人了,”
赖汉东贼溜溜地看了美艳动人,并且蜷缩在炕角的斩月妹,道:“你说的啥话呀,我妈不是早死了,”
“滚呀,……救命呀,”斩月妹见赖汉东还不走,这次她真的扯着嗓子喊起來,
赖汉东这次真怕了,这小子连滚带爬,朝往跑去,
斩月妹见赖汉东跑了,三两下把衣服穿身上了,这时听到院子里咕咚一声响,随后传來两个人的唏嘘声,“哎呦……”
“我擦,痛死我了……”
原來赖汉东被斩月妹那一嗓子吓坏了,怕被乡亲们过來堵在斩月妹家里,那就死定了,这小子慌不择路,往外跑,可是这时候,从外面回來的赖久,也就是斩月妹的男人,硬生生地碰在了一起,
两个人抬头一对视,赖汉东心里嘭地就提了起來,这小子二话不说,爬起來就跑,赖久骂道:“你个王八羔子來我家干啥,有种的你给我说清楚,别跑……”
赖汉东做了亏心事哪里还敢回來,
这时斩月妹从屋里听到自己的男人回來,披头散发跑了出來,鼻子一把泪一把,说自己正睡觉,这个该死的赖汉东不知怎么就闯到了自己家里來,想qiangbao她,她誓死不从,拿剪刀把他逼跑了,
赖久一听自己的老婆如此说,从墙根底下拿起铁楸就往外冲去,斩月妹一看,我靠不得了,这还不出人命吗,
斩月妹上前抱住赖久的腰,道:“当家的,你这是干啥,要不咱告他,告他个qiangjian未遂,咱也不能和他拼命呀,”
赖久这时候那里还咽下这口气,用力把斩月妹推开,风急燎火地红着眼睛冲了出去……
在说韩丹子开车回到镇政府,正好陶美之要去县里开会,组织部长告诉陶美之,有关韩丹子这批培训班明天就要毕业,关于这批人的分配,县里要统一安排,各乡镇一把手必须参加本次会议,所以两个人在这里沒有耽搁时间,就回县里了,
韩丹子回到住处,刚躺下休息,突然手机响了,接通电话,才知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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