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老板,俞总和他包养的小情人一起回去了。没有和我们在一起。”
“是呀,我可以证明晓花说的全是真的。”
两个女孩子半i裸i着身体,跪在面色苍白的男人面前,求饶着。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轻轻弹了弹烟灰,嗓音带了几分女性的尖利,又带了几分男性的嘶哑,显得十分的神经质,“我不是已经把药给你们了。”
“药我们让酒保给他下到酒里了。他也喝了。”晓花神色有些为难,“可就是在出门的时候,我们俩大意了。”
“大意?”男人声音高高的,“你知不知道那药有多难弄。那几颗药丸,抵得上你们俩一人卖半辈子。”
“倪总,这次不成,下次还有机会的嘛,你就不要生气了。”吴燕i轻i轻i用自己那i一i手i不i能i掌i控i的大i胸i去i蹭i男人的小i腿。
以往那些男人生气,她都是这么做的。这招百试百灵。
男人一只手夹着烟,另外一只手i捏i住她的下巴,迫i使她抬起头来,“真美。”
吴燕i娇i羞i地低下了头去,她就知道自己这招肯定百试百灵。晓花当然也不甘落后,也故意i蹭i了上来。
“不过”,男人嗓音中带了几分勾缠,吴燕好奇地抬头去看他。
“也真恶心。”伴随着男人嗓音的是吴燕的i痛i呼i声。
晓花低头去看,男人的烟头直直i烫i在了吴燕i白i花i花的i胸i口i。她想要尖叫,却被男人面无表情的一眼给吓得失了声。
“我之前便和你们俩说过了,一定要把他带到这里,拍下他和你们睡觉的照片。除此之外,你们什么都不用做,然后便可以得到一笔数目可观的钱财。”男人直接i扯i住了吴燕的头发,狠i狠地把她往底下i按i,神色有几分癫狂,“我满心欢喜,以为这点事情你们俩陪酒女应该能够做得好。”
“倪老板,真不是我们俩的错。”吴燕小声哭泣了起来。
虽然是第一次被男性i烫i烟头,可她在风月场混i久了,也知道什么时候该服i软。
“可你实在太让我失望了。”男人直接拿过了桌子上的牙签,毫不犹豫地戳进了吴燕i光i滑的皮i肉上。
如果说被烟头烫到的疼痛,还可以忍耐。那么,牙签戳进肉中的刺痛,足以让神经反馈出十倍的痛意。
吴燕开始挣扎起来,长长的指尖刮过了男人的裤子,觉察出疼痛感的男人直接用蛮力把她踩在了地上,害怕她发出声音,直接用鞋底一脚把她妆容精致的脸踩来贴在了地上,同时,用力啐了一口唾沫到她背上,“婊子就是婊子,无情无义。”
从始至终,晓花整个人瘫软在地上,只觉得地板冰凉。
她和吴燕是老乡,都来自一个十八线开外的小县城。
吴燕要比她大上这么三岁。算起辈分,她还得喊她一声表姐。
就是这个表姐,跟着村里的一个寡妇出门打工以后,再回来,整个人都变样了,不仅人变得漂亮了,还给家里补贴了不少钱,连自己也得了她从大城市里带回来的糖。
她家里条件不好,母亲有着轻微智障,家里还有四个弟弟等着养活,父亲便动了心思让她跟着吴燕一起出来闯荡。
她也没多想,更没有想到吴燕在大城市里做的是这些勾当。
可她都跟着一起出来了,哪里还有空手回去的道理,于是跟着一起下了海。好在,她年轻,运气也不算差,被一个富二代包养了两年,回家乡的时候,表面上看起来也混的挺体面。
可这行毕竟是青春饭,她不可能一直有这种好运气,于是第三年她便被富二代甩了,迫不得已又回来跟着吴燕一起混。
这次,也是吴燕特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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