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远的事情解决得怎么样了?”穿着朴素的许老爷子手中拿着喷壶,正在给自己最喜欢的君子兰浇水。
他的身后笔直站着的是整个魔都都需要仰望的掌权人,亦是他一手精心培养起来的儿子兼现任的家族掌权者。
“父亲,逆子的事情你就不要再操心了。既然他决意不再靠家族的关系,我们且看看他一个人到底能够闯出什么名堂来!”许父在自己父亲的面前毫不掩饰自己的怒气。
“你啊”,许老爷子放下了手中的喷壶,背转身子看向自己最优秀的儿子,颇有几分扶不上墙的味道,“你就是对嘉远太没信心了。依我看,嘉远这孩子,心性未必比你差。”
“他这个忤逆子不知道有哪点可以和我相比。”许父是一听到自己儿子的名字,就头疼。
要不是自己妻子早逝,家里也就这么一个独子,他早就恨不得把他捆起来打一顿了。
这偌大一个许家,多少人都想要出生在这样得天独厚的家族里,享受着家族的庇护。可他却好,非要脱离自己的家族,说什么依靠自己成就自己的梦想。
现在的社会已经不比以前了,成就梦想需要付出的努力与代价要多得多。
可家里的老爷子对忤逆子的事情,偏偏不支持也不反对,让他这个做儿子的也很为难。
“嘉远这孩子年纪也小,也适合在外面历练历练。”许老爷子伸手拍了拍自己儿子的肩膀,“你最近还是专注手上的工作,嘉远的事情你不要担心。他自己也有分寸。”
许老爷子是战争年代过来的人,经历过大半个世纪的动荡与波折,见过的事情多了,他能够理解自己孙子的想法,目前也并不会进行阻拦。
可若是任由着许嘉远胡来,这样的事情许老爷子第一个就是不会允许的。
“哪里还不担心!”说到许嘉远的事情,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许父,说话时候脸上的表情都是皱的。
他和爱妻就这么一个独子,要是真出了事,他真的是
“嘉远这孩子脑子活泛的,你看他昨天不是还给家里打了电话,就是是你表弟接到的而已。”许老爷子一想到昨天晚上自己孙子打电话回来求助的事情,整个人是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好气的是,他们这些长辈都以为突然打电话回来的他遇到了什么大事儿;好笑的事是,他求助的事情是去解决解决黑心住房房东的事情。
“打电话回来了?”许父有些好奇自家儿子打电话回来说的是什么了。
看到自己儿子支棱起来的耳朵,许老爷子故意想要逗逗他,于是故作深沉说道:“这孩子说在外面被人骗人。”
许老爷子说的话也是实话。
果不其然,许父一听到自己儿子在外面被人骗了,整个人立刻就暴躁起来了,开始一连串的发问,“被谁骗了?他现在在哪儿?他舅怎么给他解决的?!”
“好了,嘉远在外面好着呢。”许老爷子咳了两嗓子,严肃了起来,“倒是你这个做父亲的,该反思反思你自己。明明我们许家有这么好的资源,为什么不提供给孩子,让他实现自己的梦想。”
许老爷子是知道许嘉远想要做演员的愿望的。
“父亲”,许父有几分无奈,“你又不是不知道嘉远这孩子是想当戏子。那是下九流的职业,哪里上得了台面。”
“胡说”,许老爷子轻声呵斥了自己儿子,“嘉远明明是想当演员。演员和当官的都一样,都是正当职业。现在都是新世纪了,还讲什么戏子不戏子的。我看你的思想比我这个老古董还要陈旧!”
自从许父接手许家后,还很少会有今天被自己父亲接连呵斥的时候,许父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带了几分服软的味道,轻声唤道:“父亲,不是我不理解他,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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