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意味着彻底失去揪出幕后黑手的可能。
身为“命运”操控者,瑟拉斯深谙其中之道,如此大的动作,不可能毫无影响,即便他刻意调整,依旧无法做到将所有与之相关人员的命运波动抚平。
万一因此彻底断掉可能牵连的线索,是瑟拉斯无论如何都不像看到的。
之前还在惋惜,迟小厉死的太早,没法与他交手过招,现在却突然冒出一个令他都看不透的神秘人,其身份价值,绝非眼前这些废物可比的。
仅仅几秒钟时间,瑟拉斯便已打定主意,无论杰诺尔打什么鬼主意,都不可能挣脱出他的控制,不如顺藤摸瓜,看看能不能揪出那个人。
将手中纸牌翻转几圈,瑟拉斯缓缓抬头,没有任何举动,却让后方杀红了眼的战局瞬间停了下来,笑道:“好,我答应你,说说怎么个比法。”
杰诺尔不是蠢货,双方实力悬殊,自然不可能是用武力较高下,瑟拉斯倒是很有兴趣,想知道对方会提出何种惊人之语。
图依瞪大眼睛,一脸难以置信的扭过头,似乎不相信他竟然会答应一个怎么想都极其荒谬的挑战,结果随即迎上瑟拉斯略带冰寒的眼神,身体不由自主颤了一下,迅速低下头,再不敢有任何异议。
见对方答应,杰诺尔眼中闪过一抹喜色,脸上却仍不动声色道:“论实力,我肯定不是你的对手,所以我们换一种方式,一种比较公平的方式。”
杰诺尔视线低垂,望向他的双手。
瑟拉斯眉头一挑,两指捏住纸牌,有些想笑:“你说这个?”
杰诺尔点头:“就用大陆流传度最广的‘皇帝牌’,一副牌打乱,我们两个从中抽出三张,点数高者获胜。”
“你跟我玩牌?”
瑟拉斯神情更显狐疑,眼神充满戏谑,像是在问你自己白痴,还是把我当成白痴?
纸牌比点数,排除作弊的可能,的确是非常公平的游戏。
可那是对于其他人而言。
跟瑟拉斯用玩牌的方式定输赢,就像是兔子端着一盆肉送到老虎嘴边,双方比谁吃的更快。
杰诺尔嘴角噙着淡笑,点头道:“没错,若是你赢了,之前的承诺不变,若是你输了,我仍然留下,但要让他们走。”
瑟拉斯眉头微蹙,似是在权衡利弊,不过很快便又舒缓开来,眼中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玩味,变戏法般摸出一副两个手掌厚度的套牌。
泰武穆德面无表情清理出一片空地,快速将周围石块聚拢,搭造出一个简易的石桌。
杰诺尔目光微微颤动了一下,更加确认了一件事——
瑟拉斯无法获得被掌控着的能力,这一点,之前在医治刘传宏与多拉贡时,杰诺尔就已经有过怀疑,作为在场最熟悉迟小厉的人之一,杰诺尔自然清楚老师的手术过程,遇到较为棘手的病情,不但需要使用空间魔法,还要相配的手术器材辅助。
而瑟拉斯自始至终没有使用过空间魔法,兵分两路提供的“路线”,也是早就规划好的传送阵。
这就表明,瑟拉斯的能力确实恐怖,但随着了解深入,似乎也不是没有针对的办法。
只不过杰诺尔暂时没有余力细思,也没办法考虑可行的应对之策。瑟拉斯不时打量过来的眼神,像鞭子一样,不断提醒他小心谨慎。
“好了,规则你定完了,没有其他补充,我们就开始吧。”
瑟拉斯饶有兴趣的走到是桌前,将整齐罗列的厚厚一摞纸牌推到前面:“如果不放心,可以下来验验货。”
杰诺尔眉头一拧,并未解除浮空魔法,而是指着下方再次归于沉寂的泰武穆德,又抬头扫向远方:“把他们的控制,都先解除了。”
瑟拉斯嗤笑一声:“跟我谈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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