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生，倾城和三个男人幸福的过了一生，虽然那三个男人时常有吃醋斗嘴的行为，可是，但是终究还是知道分寸。

    莫燕如身上的蛊毒并没有被彻底解除，也因此，莫燕如身体一直不是很好，身体不健康的莫燕如自然而然的与女皇之位绝缘了。

    ——

    老人发白如雪，布满皱纹的脸上依稀能够看到她年轻时的风华绝代。

    倾城的目光看着面前十年如一日俊美稚嫩的少年。

    由于体质的原因，即使几十年过去了，她，还有莫烬尘，伴月长歌几人都老了，而临渊也依旧未曾有丝毫变化，时光似乎没有在他脸上留下一丝丝痕迹。

    稚嫩俊美的他，目光依旧执着而深情的看着倾城，眸子里带着丝丝缕缕的幸福和悲伤。

    幸福和最爱的女人生活了一生，陪伴她到老，直到生命终结的这一刻，悲伤，他不能和她一起老。

    布满皱纹的手，缓缓摸上临渊的脸上。

    倾城看着这样的临渊，微微叹了口气，“小傀儡，你怨我吗？怨我此生不仅仅只有你一人，而到了如今，竟还要丢下你一人在这世间？”

    或许是傀儡的后遗症，临渊即使恢复了自己的意识，他的性格依旧和以往一样，寡言少语。

    “不怨，我爱你，主人！”

    即使恢复自己的意识，即使嫁给了倾城成为了她的夫郎，临渊依旧叫倾城为主人，似乎这是独属于他的特殊称呼。

    倾城眼光柔了柔，扯了扯临渊的脸颊，“小傀儡，来，笑一个！”

    那一刻，似乎好像时光倒流一般，倾城想到了当初她给临渊洗澡，和他相处的日子。

    她还记得，伴月长歌和莫烬尘两人互怼的时候，无意中说到了临渊是一个不会笑的木头，那天晚上，她看到，他独自一个人缩在黑暗的屋子里，练习了整整一个晚上的笑容。

    倾城的命令，让临渊很自然的扬了扬唇瓣，笑容璀璨耀眼，脸颊上还带着浅浅的酒窝，整个人俊美的犹如旬日的暖阳般，清浅而又温暖。

    “你笑起来可真好看！”

    倾城缓缓闭上眼睛，轻风袭来，“小傀儡，我想睡觉了，我从来还没有听过你叫我名字呢，你叫一声试试？我想听一听！”

    临渊脸上的表情顿了顿，唇瓣微微颤抖，脸色有些苍白，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阿桑！”

    倾城应了一声，“嗯！”

    “阿桑！”

    “嗯！”

    临渊连续叫了很多声，倾城回答了几声之后，临渊再叫倾城，怀里的女人已经没有再回答了。

    凉风袭来，轻风席卷起院子里的树叶。

    老人的手猛的垂了下去。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

    他早就想到了会有今日，他将这些年的每一天，都当做最后一天来过，就是怕，有朝一日，这一天回到来，可是，这一天还是来了，不仅仅如此，还来的这般早。

    临渊用尽全力将老人搂在怀里，临渊的目光定定的看着老人安详离去的面容，眼泪毫无征兆的一滴滴的掉了下来。

    这一生，他只为她一人流过眼泪。

    当初，在剧毒汹涌的万虫坑里，他遭受那般巨大的折磨，他依旧没有流下一滴眼泪。

    可是，自从她出现之后，他生命中，一共流下了三次眼泪，一次是那夜他躺在床上等她回来的时候，一次是他们成亲的时候，一次是现在，她离开他身边，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

    他们四人里，这个世界上，最终还是只剩下了他一人。

    伴月长歌先走一步。

    伴月长歌离开的那天，刚好下着大雨。

    他极为爱美，特别是有一个青春不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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