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后,天气渐渐凉了。起早的人能看到村里村外地头田野的霜花。
杨二楞忙着收苞米,暂时顾不上收购站,让寡妇田巧云代收。
村里村外,田头都是忙碌着收获的村人,庄稼一秋,收获季节自然不容懈怠。杨二楞起早贪黑,给杨广德收玉米,还要帮寡妇田巧云家收苞米。
杨二楞经历之前种种,终于和寡妇迈出了关键的一步,勇敢地面对着村人的流言蜚语。
在大龙村,风情诱惑没男人的寡妇田巧云一直就是男人的香饽饽,女人的眼中钉。男人垂涎欲滴,女人嫌把她们男人魂勾去了。
村长儿子王长富和戚长发一伙无赖吃不到葡萄,恨杨二楞恨得牙痒痒,却无可奈何。他们无论如何也不明白杨二楞身上怎么突然有拥有强大的力量。
杨二楞之前在村人眼里就是傻子,这种强烈的落差让大龙村每个男人都不平衡,树欲静而风不止,杨二楞想平静却平静不下来。
杨二楞在田里忙得汗流浃背,看见戚长发走了过来。
“杨二楞,村长找。”
戚长发挨过几次揍,远远地不敢靠近杨二楞,只用狠毒的目光看着他。
杨二楞问啥事?
戚长发得意地呸了一声,说:“狗日的,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看怎么收拾你,等着吧。”
杨二楞愤怒捏拳,戚长发狗一样溜了。
杨二楞到村委会,有人告诉他村长在家,就走到村长家,远远看见村长儿媳妇曹小娥从茅房出来,站在院外,勾魂的眼光火辣辣地看着杨二楞。
杨二楞经过这段时间练功,身体发生了潜移默化的变化,最明显的就是杨二楞脸上的烧疤在淡去。
杨二楞二十五,身体强壮,血气方刚,脸上疤痕淡去,露出阳刚的男子气魄,这和王长富戚长发那些病病殃殃的男人形成强烈对比。
大龙村这个风流成性的女人看杨二楞,眼光都直了。
“杨二楞。过来。”
女人勾勾手,让杨二楞走过去。
村长儿媳妇就站在院子门外,杨二楞要进去必须经过,只好硬着头皮走过去。
“傻子,你好好看看,我还不如那个寡妇吗?”
曹小娥肆无忌惮地贪婪地看着杨二楞阳刚充满男人气魄的脸,伸出手去摸杨二楞的脸。
“村长。”
“呸,出息,不就是个寡妇吗,值得你这么。”
曹小娥语气微微带着醋味。
杨二楞热血上涌,曹小娥在面前搔首弄姿撩拔他,他赶紧闭上眼推门走进院子。
村长家院子,坐着几个村里的老态龙钟的老人,都是田巧云男人的本家长辈,此刻,那几个长辈正义愤填膺地向村长控诉。
“村长,田家的还没离婚傻子杨二楞休想进田家院子。”
“对对啥时等二柱回来,不要这女人了,也轮不到傻子杨二楞。”
“村长,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
几个长辈老人痛心疾首,向村长控诉着,村长不甜不淡地喝着茶,面无表情。
寡妇男人田二柱也是戚长发之流的无赖,那几个本家长辈以前避之犹恐不及。这么多年根本没人想起过寡妇田巧云。
现在田家的本家长辈全都跳出来,指控寡妇伤风败俗,有伤风化,要求村长严惩一对狗男女。
村长不说话,又给那几个长辈添了一遍茶,茶是村长专门托人从省里买的,村长平时舍不得喝,只有招待县里领导时喝。
村长一咬牙就拿出好茶,村长在想着杨二楞来了怎么处理这件事。
这时杨二楞走进来,说村长。
村长不吭声,过去把院门打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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