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清凉,杨二楞从田里回来,咕嘟咕嘟喝了一碗凉水。
隔邻寡妇门口传来一阵敲门,是王长富和马五。
王长富上次想用春药霸王硬上弓,结果太兴奋自己喝醉了不省人事,醒来躺在寡妇门外。
王长富并不知道是杨二楞把他拖出去了,想起这件事就窝囊。今晚两人在一起喝酒,喝的醉醺醺,酒壮怂人胆,就一起跑来了。
寡妇在门里喊:“谁?”
“嫂子,是我。”
马五捏起鼻子,学着杨二楞的声音喊道。
院子里静了一下,寡妇大概没有听出声音,疑惑地打开一道缝向外看去。
门一开,王长富和马五就挤进去了,寡妇吓得脸都变了,尖声叫喊起来。
王长富嘿嘿笑着,一点也不怕。他们一伙横行村里惯了,谁也惹不起,邻居听到都装作没听见。
“滚出去。”
“嘿嘿,嫂子别发火,我滚,我滚。”
马五猥琐地嘿嘿笑着,退了出去,顺手关上院门,并从外面锁上。
杨二楞在破屋里全听到了,但他看见马五守在寡妇院外,心里一阵胆怯,不敢出去。
杨二楞暗暗着急,捏紧拳头,却又无力松开。
寡妇院里,声音越来越小,马五在外面嘿嘿一阵笑,笑声太大,王长富在里面喊了一句:“滚。”马五赶紧就滚了。
砰砰,寡妇院里传来东西碎了的声响。
杨二楞站在黑暗的破屋中,只能听见隔邻寡妇院里的撕打声。男人嘿嘿笑声和女人哭声。
过了一会儿,院门忽然一响,王长富惨叫着落荒而逃。
杨二楞正发呆,破屋门一下子被推开,一个女人热乎乎的身体挤了进来。
寡妇赤裸着上身,一下子搂住了杨二楞。胸口两团热乎乎的白肉抵着杨二楞。
“傻子,抱我。”
女人香艳的气息骤然涌来,杨二楞做梦也没有想到,梦里的女人竟然自动投怀送抱了。
“傻子抱我到炕上。”
黑暗里,寡妇田巧云眼里含着泪花,却紧紧搂住杨二楞,把赤裸发烫的身体贴着男人。
今晚,她终于明白,在大龙村自己想保全身子根本不可能。与其让那些人玷污,不如给了傻子杨二楞。
“抱我抱紧我。”
寡妇急促地在杨二楞耳边呢喃,一双手迫不及待地褪去了杨二楞破烂的衣衫。
“亲我。”
寡妇田巧云搂着杨二楞,伸出舌头贪婪地伸到他嘴里吸吮。
杨二楞完全傻了。
杨二楞的身体在寡妇的抚弄下感觉要爆炸了,两具赤裸裸的肉体紧紧贴在一起时,杨二楞发出渗人的一声哀嚎。
白浆流了一被窝,杨二楞在最关键的时刻,蔫了。
寡妇田巧云搂着杨二楞,无声地哭了。
这夜,活了二十五年的杨二楞第一次感到了窝囊。
杨二楞握紧拳头,狠狠地砸在墙上,疼的裂开了嘴。
寡妇离开时,红着眼睛在杨二楞强壮的胸膛上咬了一口,咬出了血。
杨二楞走出屋外舀了一瓢水,兜头浇下去,像狼一样无声地呜咽着。
杨二楞一天没在破屋呆,躲进芦苇荡拼命地割草。手被镰刀割破,流了血,他完全感觉不到。
寡妇田巧云在第二天下午走进杨二楞的破屋,平静地对他说:“娶我。”
杨二楞想抱寡妇,她却狠狠瞪了杨二楞一眼,跑了出去。
杨二楞坐在破屋里,脑子里平生第一次混乱不堪,紧张害怕却又隐隐有一丝甜蜜。
杨二楞再傻也知道,自己得到了大龙村所有男人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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