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洛提议说要让穆亦过来看看,安皓远觉得不妥,穆亦这段时间失恋了,没有心思工作,还成天胡闹,于是摇摇头说:“穆亦这段时间对这些东西不太上心。”
亓洛也懒得追究穆亦的事情,只是觉得这件事大有蹊跷。她说:“其实我想不通。”
安皓远转过头来看她,问:“想不通什么”
亓洛于是提出疑问,“既然这个木匣子的价值这么高,为什么会沦为一个放项链的无人问津的普通盒子”
安皓远说:“这个木匣子说它价值高,其实只是因为是薄荷觉得它有价值。更何况,薄荷死后,这个木匣子不知所踪,自然没有什么人知道它。”
亓洛又问:“所以现在是有人看出它的价值了想来抢吗”
安皓远也有些犹豫,说:“我也不清楚,但从这些东西来看,不像要来抢木匣子的。”
亓洛又觉得奇怪,又问:“那你为什么会认为这个木匣子就一定会有人来抢呢”
安皓远说:“穆亦说了很奇怪的话,叫我留心你的安全。她说,有些东西你不上心,可是对别人来说就不一定了”
说到这儿,安皓远也有些莫名其妙,他只是单凭穆亦的一段没头没理的话,加上看到这个原是他安家传家宝的木匣子被亓洛随便丢在纸皮箱里,又发生了这么一系列的事情,他就觉得这个木匣子是重中之重了。但其实对于这个木匣子,他了解得少之又少。
亓洛悠悠地回忆了一下那股味道,心有芥蒂,想要告诉安皓远,但又觉得无从说起。又觉得这件事道不清说不明的,于是说:“你要是想深究,我看你最好是问清楚穆亦。至于穆亦说的话,撇开她的用意不说,我不上心的东西可多了去了。这个木匣子只是你随手扔给我暂时保管的,我不觉得它对我会有什么威胁。”
安皓远往深了想,也觉得没必要草木皆兵,于是说:“你不担心,那很好。”然后就把手上的东西都装进了那个纸皮盒子,连木匣子也放了进去。
亓洛见他将东西都收起来了,这才想起要紧事,说:“走了吗”
安皓远的动作一滞,呵,逐客令在这儿等着他呢。
他笑笑,抬眼看她,眼底藏着从从容容的坚定。“这么着急赶我走吗?”
亓洛说:“也不是着急,只是你在这里也没什么用处。我明天还要送小安静去上学,我也习惯早睡的。”
安皓远诧异,语气倒是很吃惊,“早睡”
亓洛知道他为什么诧异,毕竟他常带着她晚上出去应酬,有的时候没个凌晨一二点都是回不了家的。
她慢慢地解释说:“我习惯早睡,但是我也可以公事公办。”
安皓远心里顿时有些愧疚,仿佛是因为自己的粗心而让亓洛遭受了某些委屈。又想起亓洛说过的她从来不吃宵夜,心里歉意满满,却也感动万分。
他说:“我以为你只是不爱晚上吃东西,没想到你是习惯早睡的,我还总是晚上带你出去应酬,你大可以告诉我的,我只带张扬也是一样。”
亓洛却说:“习惯归习惯,工作归工作,晚睡对我来说,我也可以适应,所以没必要搞特殊。”
“不。”安皓远笑笑,袒露自己的小心思,“你没来ann's之前,我也是只带张扬一个人。”
安皓远温温柔柔地说着,墨黑的瞳孔里倒影着头顶的灯光和眼前亓洛映在光亮里的面容,璀璨夺目。
他那样灼灼其华的目光让亓洛耳根发烫,心里仿佛蓄了一团火,融得她脸上的冰冷一片雾蒙蒙的蒸汽,就怕眼里要流下泪来。
明明是他自己光明正大地说给她听的,她反倒觉得像是她不小心偷听的天机,欢喜雀跃,同样也患得患失。
她得了乖,就顺水推舟地说:“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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