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我这个老板真的很不称职。”他淡淡地说,低头看她手指,很纤细,但她的虎口,有一层薄薄的茧,有些扎手,他轻轻地摩挲过,仿佛触到的是她心底最柔软的东西。
她心里惶恐,但眼神淡漠,快速把手缩了回来。
安皓远的双手无辜地悬在空中,不知所措。
“抱歉。”他茫茫地看着她的眼睛,道歉脱口而出,几乎是他的潜意识感觉到了她的不妥,下意识地认错了。
但她还没指责,他就心甘情愿地率先承担了所有的她即将扣给他的莫须有的罪名。
是否,这就叫妻管严前兆?
“我又没说什么。”亓洛惊愕,惊讶自己的举动,愕然他的无故致歉。
他的喉结上下动了动,清咳了一声,缓解尴尬的气氛。
“咳,我”他难得地有些脸红,艰难地措辞。
亓洛也不给台阶他下,一本正经地坐看圣安理大学的中文系风云人物安皓远如何急中生智地打破突如其来的尴尬。
亓洛等了好久,实在忍不住了取笑说:“我让你这么尴尬吗?”
“你进公司以来,让我丢脸的事数不胜数。”他闷闷地说。
“那还不是你交代的事让我很难办,寻常办法解决不了,我才出其不意的。”她为自己找了个很好的借口,沾沾得意地轻勾嘴角,邪魅的轻笑倒影在玻璃上。
他不说话,伸手去拉她的手,她有些后怕,镇定地拒绝,“我自己来。”
“你确定你可以?”
他强硬地拉过她的手,继续揉着。亓洛挑挑眉,干脆由他了。
话说,他的技术还是很不错的,轻缓有度,至少比自己揉得舒服些。
而且,他的掌心是暖的,托着她的手,她的手也似乎变得温暖起来。
不知不觉,睡意上来了,她就支持不住地睡去了,头歪在玻璃上,头发贴在轮廓线,呼吸很均匀。
均匀得和他的心跳一样。
他靠近些去看她,她的脸上没有一点杂质,鼻梁很直,轮廓线也很流畅,唇是轻抿着的,有说不出的美感。
动人心弦。
安皓远轻呼一口气,将她的手柔柔放在她小腹上,起来俯身抱她,想把她抱到床上。
但他刚把手从她的背后和腿下绕过去,亓洛就警醒地睁开了眼。安皓远只感觉到她喷在他脖子处的呼吸戛然而止,紧接着他的手臂被折过,他吃痛地皱了皱眉,严寒的眼色沾染上些薄怒,还有些无辜。
“抱歉。”兴许是被他震慑住了,亓洛立即松手,毫无歉意地解释:“习惯性瞬间反应。”
“亓洛你是不是觉得全世界的人都要害你?”他咬着后槽牙问,眼神埋怨,自己揉捏着胳膊。
“防人之心不可无嘛,谁让你要靠过来?”她假装委屈地耸耸肩,表示自己也不想这样的。
“这里就我和你,就算我想对你做什么,不用趁你睡着。”他撂下话来,眼神抑郁地命令她,“自己回床上睡。”
亓洛巴不得赶紧逃离他凶狠的眼神包围圈呢,点着头地,从容淡定地躺到床上去,拉过被子至脖子处,侧着身地睡了。
她老早就想睡了,可被安皓远那么一靠过来,她甚至感觉到自己的腿上和后背还有他的温度,尤其是她刚睁开眼睛就看到的他冷毅的侧脸,让她心跳有些异常。
被子里也尽是他身上的味道,和他卫生间里自带的沐浴露味道一样,和她洗澡时抹在身上的沐浴露味道一样,让她精神很紧张。
仿佛身上很燥,她不想掀开被子取凉,却时不时地想起那晚的一些片段
她不安分地翻个身,阴差阳错对上他淡漠的双眼。
互相看了一阵,她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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