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中迎心中清楚,婉儿很可能是被他人杀害而非自尽,婉儿虽嫁与他时日不长,对于她的心性还是有一二了解,如果她要自杀,早已经死了百把回了,在府中动辄就用自杀来威胁他,试问一个经常以自杀作为杀手锏的人,怎么会早早了却了自己的生命。这既然是在翡翠阁中作案,自然与这里的人脱不了干系。想着还是不要打草惊蛇的好,他驻足一会,离开了翡翠阁。
碧云在楼上看着崔公子离开,招来刚被问话的小厮,“之前崔公子问了你们什么?”
其中一个小厮上前,“回姑娘,崔公子问这里怎么会有新土的。”
“你们是怎么回答的?”
“小的回了,这是您怕婉儿姑娘冷,加了土,让她在地下可以安息。”
“恩,很好。你们下去吧。”小厮准备下去,碧云抬起了手,示意他们过来,“等等,过来。”小厮又来到碧云的跟前,“姑娘有何吩咐?”碧云耳语了一阵,小厮听后点了头也下去了。不一会,城中婉儿为了崔公子自杀的事情传的沸沸扬扬,听到的版本始终如一,婉儿情牵崔公子,崔公子心中始终只有忆月。婉儿被休想不开,跳井一了百了,还留书希望崔公子和忆月好好生活下去。忆月这个名字又一次活跃在大家的口中。
坊间不断流传着他是薄情男子的话语,崔公子对于这事很是生气,大门紧闭,在家弹着曲子,心中不快。忆月也受到了影响,遭到不少姑娘和旁人的白眼,忆月只当这事不存在,将花船摇至水中央,关了门在屋中静静品茶。
荷儿看着忆月,“姑娘心中不快,我们都知道,但是不可为了这事气坏了身子。”
忆月让荷儿坐下,“荷儿,我心中并无半点气愤,流言终归是流言,不过二日坊间便会传出其他的流言来,我们暂且休息几日也好。你们呢,也没出去和人家争辩什么,莫须有的事情大家各持不同观念,也不用强辩,时间久了,自然也就化解了。”
荷儿听着忆月对她说的话颇有道理,“是,姑娘,我去和叶儿阿隆说去。”
忆月点了头,品了一口杯中的茶,这人言真是可畏,本想着在这花船上安生度日,不想又一次卷入了众人的口舌,归根结底还是自己有把柄落入了对方手中。想着这里,她莞尔一笑,摇了摇头,“这生活终究不易啊。”
“怎么就不易了?”忆月吓了一跳,站起来看着身后,云鹤双手背在身后,朝着她说着话,“将军,您是怎么进来的?”看着忆月惶恐无比,将军抱拳,微微欠身行礼,“夫人,云鹤鲁莽了。云鹤练就的一身功夫可保不被夫人察觉。”
忆月用手按了按胸口,“真是被你吓死了。”
云鹤看了偷瞄了一眼忆月,“是被我吓到了,看你面色发白,自知云鹤有错,还望夫人大人有大量,饶了云鹤。”
忆月缓了缓,“将军,请坐吧。忆月知道,将军这样进来必定是不想让人有所察觉,是否得知了什么消息?”
云鹤说,“夫人果然聪慧。关于扳指的消息,我已经打探到了,之前派了府中精锐乔装去云南带着那枚扳指在集市上贩卖,不想却被当地人抓了起来。原来这样的扳指在云南竟有着发兵的意义。云南少数民族众多,其中白族人为主导,云南王为白族人,为保云南太平,手下四个部门掌握着不同的军权,同时将扳指分为四个,上面的图案分别为大雁,猛虎,鳄鱼还有麒麟。每每出兵无异议,四位将军便将扳指一同奉上,表示遵从,如缺一则为一方不同意,此事还需再做商讨。这四枚戒指上只有图案并无灵纹。戒指色泽为绿,紫,蓝,黄。所以,徐弗的那枚戒指只是一个仿制品,而呈上去的仿制品为什么可以让我朝的陛下信以为真?那是因为我们这边无一人可以看到这四枚戒指。这事只有云南的人知晓。我朝人根本无法考证扳指的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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