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穿了红衣裙？头发也不束，妆也不涂？”“不好看么？刘公子是嫌弃我脸上的疤丑么？”“是你美得让我失了仪。刘某带了薄礼，以表歉意。”一模一样的盒子，不同的是，盒子里，是价值连城硕大的南海珍珠。“听闻琅姑娘喜欢珍珠，刘某特地托人去“听闻琅姑娘喜欢珍珠，刘某特地托人去”“这样吧，刘公子如若要表示诚意，就自罚三杯，一杯回答阿琅一个问题，回答的好阿琅也不追究了。可好？”不容辩驳的话语打断了对方的说辞，没等对方答应，便自顾自开始倒酒，仿佛对方根本就不会拒绝。“第一杯，刘公子杀人时会想些什么呀？”“姑娘在说什么？我唔”被强灌的酒入了喉肠，裹挟着少女的话语，如利刀一般，扎的他动弹不得。“第二杯，刘公子为什么不敢唤我阿琅了呀？是良心痛吗？”“哎呀好像第二个问题多问了一个，是我的不该，我也带了薄礼聊表歉意。”刀入眼眶，他甚至没来得及闭眼，就再也睁不开了。“三年前，你教我别把鱼目混作珍珠，你说淡水珍珠虽然丑但磨成珍珠粉更加养颜，我信了你的鬼话，傻子一样捧着别人不要的玩意儿自个儿开心。可你这‘鱼目’混成珍珠也太久了，总不能单单让我自己一个人一直‘有眼无珠’，你说是不是？”阿琅根本没有在意眼前人一阵盖过一阵的痛吼，因为她听过，跟三年前的自己的喊声如出一辙，毫无新意。她极为淡然地倒上最后一杯酒，挽过那只梦中盼望了无数次的手，以合卺酒的姿势，自己饮下了最后一杯毒酒，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长门尽日无梳洗，何必珍珠慰寂寥？”

    （翻译：我很久没有画我的柳叶眉了，面上的残妆和著眼泪打湿了我的红绡衣。

    我自是很久没有梳洗过了，你也不必送一斛珍珠来安慰我的寂寥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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