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私心里想着,要是贵妃能开口,四皇子在旁帮腔一句倒好,”他看向徐知让道,“毕竟是你想出的题字,怎么也不能白白地就把功劳拱手让给陆淮长去。”
徐知让默然片刻,道,“大哥现在,似乎很是为四皇子打算呢。”
徐知温微笑道,“毕竟是可造之材。”
徐知让犹豫道,“只是我怕……外人看来,会以为是我支使四皇子呢,万一有小人作祟……”
徐知温不慌不忙地接口道,“四皇子身边有‘小人’,自然是皇后治宫不力,纵得‘奴大欺主’,如此,由贵妃开口换了四皇子身边人不是正好么?”
徐知让皱了皱眉,“可四皇子为人仁厚,与身边人相处向来十分得宜,若是贵妃骤然开口换人,怕是会惹得四皇子反感……”
徐知温不咸不淡地道,“嗯,我看出来了。”他微笑道,“旁人不敢说,四皇子与你,定是十分亲厚的。”
徐知让张了张口,“……好罢,好罢,”他闷闷道,“我试试罢。”
徐知温笑着应了一声,尔后又道,“若是觉得无从开口,”他微笑着,“不妨就把你那一套‘女娲在上论’与四皇子说上一说。”
徐知让疑惑道,“四皇子大约……不会赞同罢?”
徐知温笑道,“我随口一提罢了,究竟说是不说,终究还是凭五弟做主。”
徐知让犹豫着应了下来。
徐知温见状,微笑着站起了身,“好了,时辰不早了,五弟还有功课要做,我就不多打扰了。”
徐知让也跟着站起了身,他立到一半,忽又开口道,“大哥既有心理会陆淮长,那琅州的事,必定是已经……”
徐知温瞥了他一眼,道,“《诗经》有云:‘他人有心,予忖度之’,琅州为文氏所在之地,我非圣贤,岂能揣度文氏所想?五弟若好奇,倒不如直接去问文经登。”
徐知让闻言,轻轻地点了点头,道,“大哥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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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足以举百钧,而不足以举一羽;明足以察秋毫之末,而不见舆薪”
齐宣王很高兴地说:“《诗经》说:‘别人有什麽心思,我能揣测出。’这就是说的先生您吧。我自己这样做了,反过来想想为什麽要这样做,却说不出所以然来。
倒是您这麽一说,我的心便豁然开朗了。但您说我的这种心态与用道德统一天下的王道相合又怎麽理解呢?”
孟子说:“假如有人来向大王报告说:‘我的力量能够举得起三千斤,却拿不起一根羽毛;视力能够看得清秋天毫毛的末梢,却看不见摆在眼前的一车柴草。’大王您会相信他的话吗?”
宣王说:“当然不会相信。”
孟子便接着说:“如今大王您的恩惠能够施及动物,却偏偏不能够施及老百姓,是为什麽呢?
一根羽毛拿不起,是不愿意用力气拿的缘故;一车柴草看不见,是不愿意用眼睛看的缘故;老百姓不能安居乐业,是君王不愿意施恩惠的缘故。
所以大王您没有能够用道德来统一天下,是不愿意做,而不是做不到。”
《孟子》:王说曰:“诗云:‘他人有心,予忖度之。’夫子之谓也。夫我乃行之,反而求之,不得吾心。
夫子言之,于我心有戚戚焉。此心之所以合于王者,何也?”
曰:“有复于王者曰:‘吾力足以举百钧’,而不足以举一羽;‘明足以察秋毫之末’,而不见舆薪,则王许之乎?”
曰:“否。”
曰:“今恩足以及禽兽,而功不至于百姓者,独何与?
然则一羽之不举,为不用力焉;舆薪之不见,为不用明焉,百姓之不见保,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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