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百二十一章 麻将骨牌(第2/3页)  庶帝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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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桌边坐着打牌的人,却不会愿意周大人一直站着。”

    周胤绪抿了抿唇,道,“我是站着,但我绝不出声。”

    彭平康道,“那却不行。”

    周胤绪道,“为何?”

    彭平康道,“在周大人来琅州之前,这打牌时在旁边站着的,一向是文好德。且他也不总是站着,通常是我们不耐烦他作陪了,他才离局替我们张罗吃食去,因此,他站着,我们心安理得。”

    “可周大人不同。”彭平康微笑道,“周大人若像文好德一般站着,这知道的,说周大人是在学牌;这不知道的,难免会疑心我们是在排挤周大人;要遇上那胡搅蛮缠的”

    彭平康看了一眼周胤绪晦暗不清的脸色,笑了笑,没有再说下去,反而拿过注子,往两人面前的酒杯里续上了酒。

    屋内静默了片刻,少顷,周胤绪开口道,“这‘麻将’真是好大的魅力。”

    彭平康笑道,“是啊,周大人有所不知,文府中有一张专门用来打牌的‘麻将桌’,是用硬木制的,打起来滑溜溜,震天价响,可是痛快得很呢。”他说着,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据说,文经登考上状元前,在家时也爱用那张桌子推骨牌玩呢。”

    周胤绪奇道,“果真么?文经登竟喜欢打牌?”他顿了顿,又似玩笑道,“我还以为,文经登在家时,是如同彭大人口中的文好德一般,站着看牌不入局的呢。”

    彭平康微笑道,“那周大人可想错了,”他道,“周大人刚到琅州时,我就同周大人说了,‘尊嫡卑庶’这四个字,可轻易不敢言呢。”

    周胤绪笑道,“不对,彭大人当时说的是,轻易‘不好说’。”

    彭平康笑道,“嗯,许是我记错了罢。”

    周胤绪笑了笑,没再继续探究这个话题,转而似感慨道,“文经登文翰林真真是名副其实的‘文状元’,打着‘麻将’牌还能金榜题名,这要让那些寒窗苦读却多年不第的酸秀才知道了,恐怕连银牙都要咬碎了罢。”

    彭平康笑道,“据说,文经登还曾说过一句极有意思的话,‘只有读书可以忘记打牌,只有打牌可以忘记读书’。”

    周胤绪听了,哈哈一笑,“文经登竟也有年少轻狂的时候。”

    彭平康笑道,“是啊,可见‘打牌’与‘读书’并不冲突,打了牌,一样能读得‘四书’。”

    周胤绪搁下了手里的酒杯,笑着回道,“这却不同了。”

    彭平康道,“有何不同?”

    周胤绪道,“依彭大人方才的说法,‘打牌’与‘读书’是有同等魅力的事,可书读多了,并没有什么害处,顶多变成不更事的书呆子c文弱书生;但经常不断地拿‘麻将’牌一轮轮地打下去,那毛病可就大了。”他认真道,“若有文经登的学问风操,自然可以打牌,但我终究却没有文状元那样的学问风操,所以必不得藉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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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川牌”和“牌九”的区别在于,前者是一种纸牌游戏,后者是类似赌博的骨牌

    “麻将”这个词是明朝才出现的,我在文里将这个设定的时间线提前了

    2 关于“麻将”属不属于“赌博”

    在古代来讲,应该是属于的,这点可以参考梁实秋的《麻将》:

    我的家庭守旧,绝对禁赌,根本没有麻将牌。从小不知麻将为何物。

    除夕到上元开赌禁,以掷骰子状元红为限,下注三十几个铜板,每次不超过一二小时。

    有一次我斗胆问起,麻将怎个打法。

    家君正色曰:“打麻将吗?到八大胡同去!”

    吓得我再也不敢提起麻将二字。

    心里留下一个并不正确的印象,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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