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好意思了。
舒芙脸一板,倒也有几分护士的严肃:“李大妈,要是换错了,我就不用在这上班了。”又埋头把西瓜一接,对着许彬:“许哥,我就拿我的,她们的让她们自己来拿。”接着就一溜烟似的快步走了出去。
临出病房门前,还是忍不住,回望了一眼许彬。
“我,许啊,舒护士挺有责任心,人也挺不错的,因为咋们病房的三床是你爸,她对咋们病房查得可比别的勤快,我们这都是沾了你的光啊。”李大妈笑笑的,正拿着勺子舀着西瓜肉,往李大爷嘴里喂。
“可不是,要还是许会做人呢,虽来得不勤,但哪个礼拜过来也没空着手,连医生带护士,还捎带着我们这些病人c病人家属,人人手里都有吃喝。”一床的陪床是个中年妇女,许彬叫她王姐。
“咳,李大妈,王姐,你们就可劲笑话我吧,这点水果饮料的,也就你们不嫌弃,我平时没什么时间过来,护工平时上厕所c打盹c回去吃饭啥的时候,我爸这还不多亏了你们看顾着,每次的这些吃喝,也就是我一点心意,你们就别埋汰我了。”
许彬这话是真心的,一个护工确实忙不过来,许彬很多次都想咬咬牙再请一个,可惜,一直没能办到。
再每次带过来的东西,许彬也是用了心思的,就拿这次的袖珍西瓜来,看着和大苹果差不多大,但给人留下的心理印象和口感可不一样,不你递个苹果人家到底接不接吧,反正谁也不少你这一个苹果,还挺多人都不爱吃,然而八月里的西瓜不一样,就是怎么看怎么惹人欢心。
“许呀,你这也都二十好几了吧,有没有想过个人问题啊,不能因为你爸这事就耽误你自己,这是两码事,依大妈看呀,这世上总有不嫌贫爱富的姑娘。”李大妈坐在二床旁边的椅子上,眼睛看着许彬一瞟一瞟的,有不出的调侃,忽而又压低了声音道:“你难道就没注意?每次舒护士看你的眼神都直勾勾的”
噗呲,王姐笑了,拿手捂着嘴:“许可是我们这病房的房花,没有一个大姑娘护士看了不害羞脸红的,不过李大妈这话倒也不错,许啊,我也觉着找个护士不错,至少能把你爸护理得周到。”
“咳,瞧您二位又到哪儿去了”许彬一脸瀑布汗,赶紧溜号:“李大妈,王姐,我出去抽支烟。”
要许彬,长得还真是英俊,常年在外奔波的麦色皮肤,一双剑眉浓淡相宜,飞扬的眉尾有不出的英气,眼神深邃,睫毛长长,眼神里总是像有星光闪耀,一低头垂眸又有看得见的温和内敛,鼻子又高又挺,按照鼻大器大的法,不少女人见了都要脸红。
用快活林李瞎子的话,那是白生了这么一副好皮囊,要是他李瞎子年轻那会能有许彬一半的皮相,早就抱富婆去了,还算个屁的命,摆个屁的摊。
至于舒芙许彬是有好感的,许父在市一医三年,舒芙也从当初的一个实习丫头片子变成了现在能够独当一面护士。
想起和舒芙的第一次照面,许彬不禁莞尔。
当时医生给实习护士分配完病房,舒芙愣头愣脑的进门打招呼:“你,你们好,以后我就是这个病房的实习查房护士舒,请,请多多关照。”
由于南方方言平翘舌不分的习惯,许彬没能分辨出来到底是‘苏’还是‘舒’。
实习护士什么的,是一个让所有病人以及家属都很敏感的词儿,许彬也不例外,抱着要搞清楚名字,以免万一出了什么岔子好找到责任人的心理,许彬礼貌的问了一声:“哪个舒?”
结果舒芙一抬头看见许彬,立马脸颊绯红,鬼使神差的回了一句:“舒舒服的舒,舒服的服哦,不,芙蓉的芙”
然后埋着头跑出去,这个舒服的舒的典故不知怎么就传到了她们科室里,让舒芙一被笑就三年,特别是每周许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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