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应该好好休息一下了,阮玉娇应了一声,和许青山一起扶着庄婆婆各自回房。家里的劫难算是过去了,几个人的距离又拉近了许多,感觉彼此之间更亲近更似一个分不开的整体,随便一个对视都能感觉到家人之间的温暖,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许青山他们休息的这一天,娄大人命人严厉审问了那些犯人,并将救回来的孩子们分出类别,被拐的归一类,被卖的归一类,不愿意回家的归一类。要安顿这么多人十分麻烦,要寻找他们的家人也不是个轻巧活儿,那些和尚又不配合审问,娄大人忙得几乎是脚不沾地。
而寺庙是个贼窝这件事在镇上掀起了轩然大波,所有人都不相信,但那么多孩子是从寺庙搜出来的,又由不得他们有什么质疑。但几十年来的信仰突然被推翻,还是给娄大人带来了很多困扰,甚至还有一些比较愚昧的人,坚持寺庙里大部分僧人都是无辜的,错的只有那几个假和尚,非要弄联名书求他将人给放了。
衙门的事务一下子多了起来,在这些都有了基本的安排,娄大人才找了许青山和他的兄弟们到衙门将他们所知道的、所推测的全说出来。许青山这一次来衙门,发现所有遇到的官差对他的态度都客客气气,和从前那隐含不屑的样子大相径庭。许青山倒没理会,不管在哪,都是要靠实力说话的,他证明了自己的本事,自然该得到如此礼遇。至于之前那些不服他不信他的人,跟他有什么关系?又有什么值得他去在意的?
如今最重要的是如何将那些罪犯一网打尽,僧人被抓只是第一步,因为被关押的孩子们就是证据,直接抓人什么都不必说。但想要顺藤摸瓜把其他有关系的人都抓出来就没那么容易了,官府办事,凡事都是要有证据的。
那些僧人怎么都不肯招供,坚持说他们只是收留那些被卖的和走丢的孩子,打算慢慢找到他们的父母送他们回家,这只是在积德行善。至于那两个破了色戒的和尚,自然只是个人行为,顶多算是没cāo守的假和尚,只要不是强迫,也算不得是犯罪。
若是揪不出他们背后的人,这也就是一次弃卒保车而已,根本解决不了问题的根源,也查不到他们最终的目的。许青山思索许久之后,将小壮接到了衙门,又去员外府拜托孙婆婆帮忙查探。
小壮被关在假山下跟那些孩子们相处了几日,他回想说:“我进去之后只见过和尚两次,都是送饭和大哥哥、大姐姐出去。平时笼子里一起关着的人会打架,还有人问过我要加入哪一边什么的,我听他们话里的意思好像是我们会分成三类,一类是长得好看的就关到另一个笼子里好好养着送给什么人;一类是平凡蠢笨的随便给点吃的然后送去当太监;还有一类是壮实能打的会送到什么地方训练,当……当什么卫,好像有点见不得人那种,我也不太清楚。”
娄大人和许青山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想到了“暗卫”。什么打手、护卫需要这么偷偷摸摸的训练?连人都是骗来、拐来的,除非是隐藏在暗处的暗卫,那自然要用一些极端手段来培养了。而好看的送给别人,普通的去当太监,这就有点不同寻常了。
暗卫还可以理解为某些人想有点自己的势力自保,但太监?这分明是在安chā眼线!就算是平凡普通的太监,宫里那种地方,谁又能说得准哪一日就能翻身爬上去?何况就算一直平平凡凡,只要数量多,就能够在宫里展开一片巨大的消息网了,这样做的人简直居心叵测!
娄大人不敢耽搁,立即将小壮点出的几个单纯胆小一点的孩子单独提出来审问,得到的口供和小壮说的八^九不离十,只是他们没有小壮聪明,归纳不出具体的情况,只是懵懂地恐惧无措而已。但这也足以证实小壮分析的没错了,娄大人立即将情况写下来派人快马加鞭地送往京中,同时派人隐隐包围了员外府、四方赌场和那间负责采买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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