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卫文达心里一寒,眉头紧皱,转向秃鹫大声问:“那!那童玲本人到底怎么样了?她发生了什么?!”
卫文达刚问完,一瞧秃鹫身上的衣服,一呕:“恶!算了算了!我不想知道!”
李建业哼了一声:“无聊的争论。”
第二天,刘俊的妹妹醒了过来,我们却连一杯水也给不了她,我们其他人也只是靠着露水硬撑着。她的嘴唇像是干旱的地面一样满是裂口,理解了现状后,她把自己的遭遇也说了出来,名叫刘帅,刘帅说的大致跟刘俊之前说的都能对上,刘帅只醒了没多久,她便又睡了过去。
当晚,在树林中停下。
我挑了些柔软的树枝,把秃鹫的手脚都固定了一番,回到篝火旁准备睡觉。但深夜里冰冷刺骨,和着一身泥土和汗臭的衣服也不舒服,翻来覆去难以入睡,睡了一会在梦中被冻醒,起来手指都像树枝一样没有温度,结果再怎么精疲力尽,一晚上也没能睡上几个小时。
我坐在地上,呆呆的往篝火里丢上两根树枝,旁边卫文达也醒着,即便是深夜中,也能看见他的脸色煞白,他脚上受的伤已经折磨了他整整三天,痛苦非亲身遭遇不可想象,他声音有些发抖悄声问悄声问:“哎,康澹,你看那家伙,就是你们从尸体人堆里拽出来那个,到现在也不睁一次眼睛,是不是已经”
我想了想,摸摸那个陌生人的脖子,还有脉动,于是把他的衣服紧了紧裹住双手和脖子,低声道:“我也不知道”
天知道他还能撑多久。
第四天,终于在筋疲力尽,几乎快要绝望之际,我们遇见了一辆路过的军用吉普车。
兵大哥走下车来,像见了鬼似得看我我们诡异的六个人。
二分钟后,我们吃掉了车上两人一周的压缩食品。
回来的路上,最高兴的居然是变态大叔,他笑吟吟道:“哎呀呀,我都死心准备好被吃掉了吓死了c吓死了”当然我们谁也没理他,车内空间有限,挤不下这么多人,他一说完就被我们绑在了车顶,在之后的半小时里,一路在车顶上哈哈大笑吹风呼哨的吃着风回到了溪城。
回到溪城之前李建业在车上打了通电话,兵大哥在溪城边缘的地方放下我们时,已经有三辆黑色奥迪等在路边,在我们被放下后不到两分钟就把我们火速送到了一家疗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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