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哪件事?”
喜禾撇了下嘴角,“他最近在忙的事。”
“哦,我的确知道点,好像是你两年前的那场案子。”陆江白往别处看,“说起来你当年的事闹得沸沸扬扬最后是怎么平息的你知道吗?”
两年前离开京州之后,异国的种种不适应和怀孕的原因,让喜禾极少去找自己的事情去看。
一方面是不想再增加心理负担,另一方面也是不想想起来让自己难过。
后来情况好一点只知道销声匿迹了,喜禾只当是正常的,没有新鲜的料去发酵,最后只能归于平静。
不过陆江白现在提起,好像有她不知道的情况?
“陆先生能告诉我当然好,不说也无所谓。”
不知道这句话里哪个字眼好笑,他就笑了起来。
一向妥帖儒雅的男人倒是第一次在喜禾面前这么笑。
干净的眉眼舒展开,发自内心的觉得好笑,“以前就知道梁小姐的性格和别的女人不一样,倒是现在才体会到。”
喜禾忍住没翻白眼。
性格不一样,是比别人更刁钻吧。
没心情在这跟他闹,喜禾直接的说:“不说的话就请让开。”
“说,既然你不知道我当然要告诉你了。”陆江白收敛了一点笑意,“毕竟二哥在背后做了那么多你都不知道,我看的也挺急的。”
神经好像被他吊着,喜禾的唇线抿直。
“虽然你可能会觉得他没有帮你,甚至逼你离开京州挺招恨的,不过你走之后所有关于你的新闻两天之内全部都消失的干干净净,几家为首的媒体都被封杀了。”陆江白竖起一根手指,“一个月,那之后的一个月我每晚都能看见他房间的灯亮一整夜。”
“不知道你会怎么想啊,不过不至于以为会有别人帮你做善后吧?”
手心被指尖掐的生疼,喜禾觉得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的思绪保持清醒。
脑袋里嗡嗡作响,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他。
如果是在以前,她会嗤之以鼻:就算是他后悔好了,那也不及她经历的十分之一。
她在他身上花了太多的时间和精力,为的不就是他的眼里能有她一点位置么,不过这都太迟了。
可是现在她说不出来。
虽然的确这些在她的位置看来的确不起眼,但是大概只有她自己才会明白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和心情。
喜禾觉得自己不能再在这里待下去了,不然她表面上的冷静一定会露出马脚。
她推开陆江白,任由他在身后又说了句什么,也头也不回的跑上了楼。
陆呈川让手下带着何培莉去了警局。
两年前那场的案子,如今有真相开始浮出水面。
在何培莉在警局的时候,陆呈川接到了怀风。
他上了车,看见一边正襟危坐的男孩,一直压抑的心情有些许的放晴。
“准备好了么?”
怀风用力的点头。
前面的阿成发动了车子。
“我们现在去见那个阿姨,之后的一切按我们说好的来。”
怀风紧张的抖着嗓子,“叔叔,真的有用吗?”
陆呈川拍了下他的后脑勺,“有没有用要等做了才知道。”
阿成在前面说,“老大,其实何培莉已经澄清了当年的事和太太无关,我们还要这么做吗?我觉得不太保险,毕竟有点荒诞。”
“不是一定要她说出来,何培莉已经作证是她给了她钱,那这件事肯定要在她身上重新调查。”陆呈川抬眸望向后视镜,“我只是想试探她。”
阿成闭上了嘴。
怀风拉了拉陆呈川的衣袖,“叔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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