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护忽而想起了什么似的,语气感慨:
“想当年,也有人与为父这样说过,那么骄傲不可一世个红粉枭雄,也是这样给我捶着腿,除我之外再没谁也没享受过,哈哈。”
我也没听明白他话中意思,只顺口回了句,
“您说的是您家义母大人?”
宇文护眉头一皱,表情烦怪,
“不是她。为父说的那个红粉枭雄,正如那诗,‘何意百炼钢?化为绕指柔’,知道最后,她给得了我柔,却不给我情更可笑的是,她还当我是断袖。”
“断袖?您和谁?”
“一个容貌绝美的男子,乃是倾世名将。”
我愕然,“莫不是独孤如愿?”
眼前的老头儿还轻飘飘的回了句,“是啊。”
我顿时大惊,“那女子是华胥?!”
“”被我一言说中,老头儿这回是不乐意了,挑着鹫目冷冷的撇了我一眼,悠悠道,“阿蛟知道的不少么,那时候你还生下来呢吧?”
“咳咳,恕阿蛟心直口快想啥说啥了没想到义父年轻时候这么有能耐”我现在有点凌乱,宇文护和独孤信真有事儿?
呸!我可不能这么诋毁我爹!
关键是就凭他们当年的情义,不亚于前三国的刘关张!
太宰义父忽然道:
“阿蛟可曾用过午膳?不如同为父回府一齐回去如何?”
我愣了一下,转念一想,这不是送上门的机会让我套近乎么?
“好。”
老太宰听了,满脸欣慰,
“不知怎的,就是感觉吧,为父那几个儿女竟不如你,深得我心!为父是打心眼里和你投缘,以后啊,要常回为父家看看,尽孝啊!”
这个老头儿的话真是说到我心缝里了。
说到投缘和尽孝心,我禁不住鼻头一酸,头脑一热,当即就拉着老头的大手,热泪盈眶,“只要你当我是亲儿子,以后你就是我父亲c我亲爹了!阿蛟就可劲尽孝心!这些年给不了我爹的孝心,以后就有爹能尽孝了!”
老头也激动的热泪盈眶,“好孩子!好孩子啊!阿蛟阿蛟轻点c松手啊,这孩子咋手劲大呢!!”
大冢宰府,一聚家宴。
山南海北,九州菜系的海味山珍自不必说,单看那南疆珍果,北疆羊驼,东海有鲛鱼,西域雪莲荷。
天上飞的地下跑的,水里游的土里草的真是琳琅满目,应有尽有!
但是这菜着实只是摆来看看,就算我是饕餮附体,遭遇此时恐怕也要食难下咽啊。
我真是想不到,有时候无心插柳柳成荫,水到渠成,真情流露表演的孝心,竟比迎合要来的巧妙。
其实这次家宴也没几个人,毕竟我出现的匆忙,
离得远的,下放到各地的大冢宰儿孙就算知道了消息,也赶不及回来,便叫人快马或是飞鸽捎了信问好。
而身在京城的宇文护儿女,也不可能没事在自己爹家待着啊,各自都有自己的府邸官职,各自都有自己的正事和闲事。
然后宇文护的侄儿外甥什么的,就无奈过来和我凑一桌,充排面吃家宴了。
宇文护同我介绍了一遍桌上穿金戴银的奢姿子弟,我听的迷糊,还是一个人都没记住,就听他们在那说了。
“此番父亲算是如意了,哈哈!”
“蛟弟,从此以后你也是我宇文家的人了!”
“可喜可贺啊!”
我只能一个人一句笑嘻嘻的回,“啊哈是啊,哈哈哈”
如是唠了半天,净说些有的没的客套话,他们说的太过圆滑,我一句都没明白。
上座的宇文护可能是也有点听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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