祐也就只能继续苦熬下去了。
李哲也不管王若宁怎么想,径直走了进去:“王员外郎,本王交代你统计的数据呢?”
王仁祐很尴尬,历年的考试人数要具体到每个州府,本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而且还得做出一份所谓的数据对照表,一个他听都没听说过的东西,他如何能做出来。
“算了,把最近几年参考人数说一说。”看着案几上的宣纸上写着的人名,李哲就知道王仁祐没有完成他交代的事情,只能退而求其次。
“殿下,去年参加科举的士子共有七百三十六人·······”
李哲皱眉,打断道:“本王是问你每州参考的人数,不是问你到长安城参考的士子。”
“这···这···老臣尚未统计出来。”王仁祐尴尬的回答道。
“王员外郎,你好歹也是一州刺史,连如此简单的公务都做不到,本王真怀疑你当初在陈州是如何担任刺史一职的?”
说完,李哲便让李予找来了一个礼部的小吏,还没开口问,小吏便禀报道:“启禀贤王殿下,从贞观十年起,平均每年每州参考的士子大概两百人左右,自贞观十六年开始,每年增加到六百人左右,据今年统计人数,大概有七百五十人左右。”
李哲看了眼李予,有些佩服自己老爹的眼光,自己仅仅只是让李予去叫一个了解情况的小吏,李予便已经吩咐妥当了,是个人才。
听过小吏的回答,李哲点点头,带着李予和迷茫中参杂些许怒气的王若宁离开了,回府便再次躲进了房。
第二天一早,李哲天不见亮就起了身,瞧了眼在外间熟睡的王若宁,叹了口气,这侍女做的比自己这个当老爷的人还要轻松。
不知为何,李哲没有打扰,独自洗漱之后,便去了房带上准备好的奏折,去了皇宫。
华国与大唐的上朝时间是不一样的,尽管李哲自认为已经起的很早了,但到达太极殿时还是晚了,早朝都已经结束了。
只好匆匆赶往两仪殿,还没进门就听见有人说道:“陛下,春闱取士乃是国朝重事,贤王殿下已经六七日没有到礼部了,老臣认为将春闱之事交予贤王殿下实乃不妥。”
“陛下,房相所言非虚,贤王殿下年幼,老臣以为当以魏王殿下主持春闱。”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房玄龄与萧禹其实是一条心的,他们都反对李哲主持春闱,只不过支持的人有所不同罢了。
但是在殿外的李哲怒了,尽管他当初应承下李世民主持春闱之事是有自己私心的原因,但不代表他对春闱一事不上心。
尽管前几日受过老爹的教训,知道谦逊的重要性,但这也不代表有人可以质疑他的才智。
李世民没理会房玄龄与萧禹,看着殿门外的佯怒道:“你小子站在外面作甚,还不进来。”
李哲跨进两仪殿,给李世民行了礼,抱拳道:“房相、萧中,所谓有志不在年高,无志空长百岁,本王年纪尚小也能明白的道理,两位老大人学贯古今难道不知?”
这就很尴尬了,房玄龄和萧禹还真就没听说过这句话。
不过李世民倒是听李宽当年说起过,笑道:“你小子少拿你父王那套说辞来打趣两位爱卿,说说,你小子最近几日为何不去礼部主持春闱之事?”
“陛下,微臣不去礼部是有原因的,父王在离去之前,说微臣没有想到春闱的要点,所以微臣最近几日在府上苦思冥想总算是想明白了父王的意思。”
“既然想明白了,那就说说。”
“微臣认为今年科举需要实行糊名制,而且不只今年,以后大唐每年取仕都需要实行糊名制。”
糊名制是在武周朝时期出现的,作为后世人的李宽自然是了解的糊名制的优越性,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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