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激的话全忘了,一个劲儿的说着“硬朗”两个字。
“硬朗就好,如今王府也没什么人住,有时间就桃源村住住,不用天天守着,与福伯喝喝酒挺好的。”
门房一个劲儿的点头,口中连说着好。
刚刚跨进大门,一众侍女仆从匆匆赶来行礼,李宽摆了摆手,带着苏媚儿进了大厅,隐约间传来侍女和仆从的议论声,楚王妃真漂亮什么的。
王府中的摆设一如当年,没有丝毫的变化,就连大厅之中的两个花瓶,都还是当年的花瓶,那白瓷花瓶上的牡丹花,还是当年李宽初到王府时,无聊,用漆料画的,如今看上去,真丑。
楚王府大门大开,便证明的一件事,楚王回来了,否则楚王府是不会开正门的。
路过的勋贵府上的管事步履匆匆,显然是回府向自家主子禀报去了,所以李宽回楚王府之后,日子过的并不清闲,前来拜访的勋贵不少,送来请柬的勋贵也不少。
而且,有些勋贵还不能拒绝,就像平阳公主之流,带着一家人前来白吃白喝一顿,李宽能说什么?
在楚王府招待亲戚就花去了整整三日的时间,李宽烦了,让门房谢绝所有人的宴请,闭门谢客。
清闲的日子没过上两
天,又有人来了。
楚王府的大门被敲响,门房打开了侧门。
来人是一对衣着朴素的男女,男子二十来岁左右,面如冠玉,目若朗星,俊秀不凡,肩上挎着一个包袱,看包袱鼓起的形状,似乎有不少的银子。
女子看不出具体的年纪,看面容像似三十来岁的妇人,但双鬓的露出来的银发却又像似四五十岁的年纪,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容,看着就给人一种这是一位和善之人的感觉。
看着年轻男子对女子的态度,这显然是一对母子。
门房有些疑惑的打量着眼前的母子,然后笑道:“王爷有吩咐,王爷最近不见客。”
门房很客气,知道的知晓他是堂堂楚王府的门房,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那家寻常商户家的门房呢,宰相门前还三品官呢,堂堂楚王府的门房是不是太和善了。
“劳您通禀,就说王仲翔母子前来拜见,王爷会见的。”
见青年男子满脸自信,把握十足,门房想了想,道:“你们且等等,我去回禀王爷。”
此时,李宽正带着苏媚儿在后院剪梅。
李宽用剪刀将梅树上的寒梅剪下,苏媚儿端坐在一旁,用剪刀修剪着李宽递来的寒梅枝条,然后插到花瓶之中,不时问问李宽的意见,毕竟插花这种高雅之事是李宽提出来的。
“王爷、王妃,有名叫王仲翔的人求见,说是王爷您听了他的名字自会相见。”一名侍女匆匆赶到了后院。
“王仲翔?”
李宽喃喃自语,陷入了回忆,在他的记忆之中,长安数得着名号的勋贵之中并没有一名叫仲翔的人,他也不认识名叫王仲翔的人。
回忆无果,李宽问道:“他说本王听他的名字就会见他?”
“是的,王爷。”
如此自信的人,李宽打算见一见,便吩咐侍女去将王仲翔请进门,带着苏媚儿不紧不慢的走向了大厅。
见到李宽和苏媚儿出来,站在大厅之中的王仲翔母子有一瞬间的失神,然后便想到了眼前之人是谁。
刚刚弯下了腰,就见李宽摆手问道:“听说你要见本王?”
“草民王方翼,拜见楚王殿下,拜见楚王妃。”王方翼行礼,道:“草民是按约前来拜见贤王殿下,并非见楚王殿下。”
李宽很尴尬,这是他自作多情了,人家根本不是来见他的,而是来找李哲的。
说来也是言语之上的误会,王方翼以为门房口中的王爷是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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