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傅身旁的王礼问道:“这位才是王家家主?”
“草民王礼,确是王家家主。”王礼连忙端起酒杯,朝李宽敬了一下,一口喝尽杯中酒,解释道:“其实陛下也不算失言,前些年王家家主却是由二弟担任的。”
“哦,难道其中还有其他隐情不成?”李宽笑眯眯的看着王傅。
说到这件事,王傅其实也挺郁闷的,断断续续的给李宽做出了解释。
王家老爷子在世之时,的确是将家主之位传给了王傅,毕竟王傅即是嫡子又不缺本事,可是王家老爷子去世之后,王家的宿老们认为王家之所以衰败皆因当年王傅得罪了李宽,所以将王傅的家主之位给罢免了,改立王礼为家主。
当然这也不至于让王傅有多气愤,他气愤的是宿老们立下王礼为家主之后,这些人不仅不指点王礼,还就此从王家脱离。
听过解释,李宽笑道:“就没想过从你大哥手中将家主之位夺回来,据本王前些年听到消息,当年你可是从王老家主手中夺过权的。”
王傅叹道:“当年想过,这些年却没有这个心思了,王家的衰败确实与草民有莫大的关系,草民无颜面占据家主之位,而且,王家的衰败也让草民看清了一件事,只有家人才会不遗余力的帮衬自己。
当年不少人对草民避如蛇蝎,只有大哥一直对草民一如既往啊!”
“看来当年的王二公子也改变了不少嘛!”
“人总是要有所改变才能活下去的,王家非当年的王家了。”
王傅意有所指,李宽明白,却置若罔闻,依旧招呼着王家三人吃吃喝喝。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王家小子坐不住了。
“陛下,可否饶我王家一次?”
听到侄儿的问话,王傅摇了摇头,终究还是年轻了些。
不过他也没开口,毕竟关于这个问题,王傅其实也很在意,这关系到他们王家一家的生死。
“何来饶过你们王家一说,王家私自开采矿脉,这事儿发生在闽州并非华国,就算朕有心饶过你们,那也不是朕能决定的。”
“陛下······”
见侄儿还打算开口,王傅连忙开口道:“殿下,此事乃是王家的过错,草民等人理当遵从陛下的处置,只求殿下能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替王家向陛下求求情。”
“既然你称呼朕为殿下,那朕便以大唐楚王身份问问你,你王家与本王之间可有任何情分?当年在太原城发生的事,你不会就此忘记了吧!”
“草民不敢忘,当年是草民的过错,如今草民来华国就没想过能回大唐。”
李宽一拍桌子,佯怒道:“你这是在威胁朕?”
王傅当即便跪下道:“草民不敢,草民只是想给陛下一个交代,望陛下能替王家求求情。”
王傅一跪,王礼父子二人也跪下了,毕竟当年的事情,王傅可是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他们父子二人。
既然是作局,总有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的,否则这戏也就唱不下去了。
李渊倒是懂自己的身份,在王傅的话音落下后,便劝说道:“算了,当年之事已经过去多年了,你小子这些年打压王家也算是出了一口气,何必揪着当年的事不放,你问问孙媳妇,她对当年的事还记恨在心吗?”
另一桌用饭的苏媚儿听到李渊这句话,她有些发愣,没想到这其中还有她的事儿,而且她也根本不知道这其中与她有什么关系。
不过做了多年的校长,苏媚儿还是有眼见的,不等李宽开口,她便笑道:“当年之事已经过去多年了,臣妾早已忘怀了,陛下向来宽厚,得饶人处且饶人,还是算了吧!”
“听见了,孙媳妇都不计较了,你小子计较个什么劲儿。”李渊瞅了李宽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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