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事极其繁琐,要是没适应高强度工作的人还真不愿意干这样的事,李宽自认为自己是耐得住心思的人,就是他一连处理了几天的政事也不想在干了。
都说当官好、当皇帝好,可是身处到那个位置上才知道,原来做官并没想象的那般轻松,尤其是在大唐这样严谨的官场为官更不轻松。
每天五六点钟便要起床,忙到晚上十点之后才能睡觉,李宽不愿意过这样的生活。
或许在现代社会那是常态,毕竟夜生活的娱乐项目很多,就算是没钱到夜店找乐子,再不济也能玩玩手机看看电视啥的;可现在不是身处现代,是在大唐啊,要知道大唐可没有后世那般丰富的娱乐,而且他还是吃穿不愁的是请来倒不如说是绑来的,这其中的缘由还得从老头儿的祖上说起,李明言的祖上乃是五牙战船的建造人之一,当年杨广巡幸江都的楼船也有李明言的父亲参与,偏偏李明言的父亲还是个直言不讳的人,所以在杨广巡幸楼船的时候,上奏了,直言不讳的说巡幸江都劳民伤财。
结果自然不言而喻,李明言一家被杨广贬谪到了岭南,终生不得回,若不是因为李明言一家为隋朝的造船业立下汗马功劳,那就不是被贬谪岭南了。
也正是因为如此,老爷子在前来岭南的路途中病逝了,临终之前将李明言的父亲将他的名字改为了明言,希望老头儿懂得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意思就是让李明言知道,为了一家安稳就算利民的谏言也别说,而李明言又继承了老爷子刚直的性格,但又不得不听从老父亲的遗言,所以他便决定一切跟官府有关的事他都不在涉足。
可惜,他遇到了考察南溪县的李宽,还让李宽给找到了,说是要请他担任闽州造船厂的厂长,厂长是个什么官职,李明言没听说过,不过经自家儿子的打听,他知道这是一个五品官。
五品官啊,可比他老爹为官的时候高多了,不过他想到自家的遭遇,想到自己的性格便拒绝了。
他能拒绝不代表他家里人也能拒绝李宽的诱惑,所以李明言的儿子李严找到了南溪县衙,找到了等候消息的李宽,将李家的遭遇和李明言的态度,这一听李宽更不可能放过李明言了,要知道李宽可是在闽州找了许久的造船大匠,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会造船的大匠,又怎能让他拒绝。就算李明言是因为德行有亏被贬到岭南李宽也不会放过,更别说李明言还是一个刚直之人,所以李明言被李宽给绑来了。
既来之则安之的道理,李明言是懂的,来了闽县之后,没有打算逃跑,就算跑也跑不出去,所以他便让儿子们去打听了李宽在百姓心里的形象了。
这一打听,他才知道原来绑他来闽县的闽州总管还是一位当朝的亲王,而且这个亲王的名声还不错,所以混天过日的态度转变了。
这不跟着刘仁轨一同见礼了,不仅见礼了,还给李宽说着船厂的建设进度。
一边走一边听着刘仁轨和李明言的汇报,李宽笑道:“我说老李啊,你这转变有些大啊!”
“殿下说笑了,既然微臣担任了厂长,那这些都是微臣的本分。”
“好一句本分,就是能懂得这个道理的官员越来越少了。”李宽不禁想到了闽州那些敷衍了事的县官老爷们。
众人一路行来,就没有不跟李宽打招呼的,甚至有大胆的还招呼李宽一起吃早饭,吃早饭的地方的很简陋,就是一个用木桩盖起来的一个草棚而已,环境很差,李宽也不嫌弃,他本来也就是打算在船厂用饭的,接过怀恩递给自己的稀饭就喝。
喝完还不忘鼓励在场的众人,“大家都加把劲,把船厂建设好以后,就用咱们闽州建造的船回长安、回关中接自己的一家老小,到时候大家就可以指着建造的楼船给自家儿子说这是你老爹我建造的,可以自豪的问自家儿子建造的楼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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