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挟,让他丢了手枪,我等三面合围,咫尺天涯不攻自破!”
三人说做就做,换了一身简单的登山装,就往龙头村而来。到了龙头山下,马珑却不进村,而是带着龙泽臣兄弟往山上进发,熟门熟路地来到独角峰西侧的一个山谷之中。
山势陡峭,四处悬崖峭壁,平坦一点的地方荆榛密布,只有一条人踩出来的小径能够走到这里。
这个山谷就是一个高山上的凹地,藏风聚气,宽阔平整,也有较为低洼之处,淙淙溪流,都汇聚到一个落水洞口,直通某处阴河。
高朗一点的地方搭起几套新式板房,房顶上都是太阳能板,此外还有一个水塔,大约能装吨水。
板房前面的水泥地上,孔梨和张碧桂各在一边站桩,孔群在水塔边洗衣服,用的是一个普通的洗衣机。
如今的孔梨夫妇,竟然都已是暗劲圆满的实力,体表橙芒十寸,实是匪夷所思。
龙泽臣看到小师妹张碧桂,心里不由有点发软。这师妹虽说是龙老人弟子,当年许多拳脚都是他这个师兄教的啊!
可是,一想到孔梨居然掌握着龙雾拳的机密而不与大家分享,一想到胸口上的弹孔,还有那马家让出的百分之五十,他心一横,一个箭步从靠得最近的悬崖上跳下去,直扑孔梨的后背。
孔梨和张碧桂闻得脑后风响,急忙各闪一边。张碧桂本不在攻击范围,闪避纯属多余,孔梨想闪避却已无能为力。龙泽臣算准了他闪退的方为,足尖着地时踩裂水泥地面,顺便挑起一块打在了孔梨的后退弯。
孔梨当即侧翻在地,痛得龇牙咧嘴。
“二师兄!”张碧桂回头见是龙泽臣,又惊又怒,悲愤到了想上吊的地步,“为什么!”
龙泽臣一副大义凛然的神色,“你两口子教子无方,无视门规,我今天要替天行道!”
孔梨打了个滚,翻身看着龙泽臣,登时脸色铁青,不但没有丝毫惧意,反而嘎嘎恣笑,“我的好师兄!老师的脸都给你丢尽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不想再与你这个汉奸的走狗多费唇舌!”
龙泽臣一听这话,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两手揸开五指,一脸邪笑着走向孔梨。
孔梨起身都难,索性坐地等死。
张碧桂忙中无计,飞身一记鞭腿,劈向龙泽臣的后颈子。但龙泽臣反手一击,外罡一震,就将张碧桂扫除一丈多远,气血涌上喉头。
孔群急得哇哇大叫,操起一条板凳,一边跑,一边大叫“舔倭寇屁股的老杂毛!我打死你!”
她的速度对于龙泽臣来说简直可以忽略不计,可她骂声太难听,龙泽臣气不过,舍了孔梨,转身迎着这个三十多岁的离婚少妇。
孔群举着板凳冲到龙泽臣身前三四米的时候,忽然精神崩溃,眼神散乱,见鬼似地大叫大喊,竟是突然疯了!
龙泽臣的眼睛太骇人,那一刻仿佛变大数倍,眼睛一片赤红,完全不似人的眼球,比狮子老虎的眼睛还要吓人十倍,而且带着一股屠戮一切的气势直扑人面。孔群一个寻常女子,如何受得了这种“眼打”的攻击?
孔梨夫妇顷刻间万念俱灰,颓然闭上双眼,妻子悲声大哭,丈夫泪雨无声。
龙泽臣正要再行摧残,逼他夫妇说出孔传的电话号码,责令他前来入瓮,孔传却突然杀到,他从山崖上扑下,一如先前龙泽臣扑击他的父亲。
龙泽臣好生了得,孔传才一纵下悬崖他就生出感应,急忙一步斜退六七十米,以防中了孔传的子弹。
孔传枪已拔出,见他反应太快,这才没有开枪。他落在地上,将姐姐抱到父母身边,已是肝肠寸断,泪光隐隐,“我来诛杀这条疯狗!”
孔梨和张碧桂见到儿子忽然现身,精神忽然抖擞起来,一齐点头,一齐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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