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十四章(第1/2页)  兰姆战纪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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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带了一小块阳光碎片给你。”

    “能别拿出来吗?我哭了,不好看。”

    “好,埃娃,你别哭了。”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鲜于戍感到一种无力感。当一个男生对一个女生说别哭了的时候,80的男生并不知道她为什么哭。剩下20当中知道如何解决的少于一半。

    当女生心里在想“别说话吻我”的时候,有些男生还在思索她哭的原因,更有甚者还试图通过讲道理来制止这种哭泣。

    所以,鲜于戍很抵触说这种话,说出这句话往往意味着,你没有别的手段停止一个女孩哭泣,而这句话本身是无力而无效的,像一句嘲讽。

    嘲讽两个人。

    鲜于戍的能力被“封印”了,从他在西蒙荒原飞行的经历来看,这个世界被一种粘稠的物质包裹,彻底隔绝了鲜于戍和他的两个大宝贝——能够穿梭梦境的逡巡鱼和吞噬梦境的双螺旋涡。

    在鲜于戍探索和开发自己能力之前,他现在只能变出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在这个世界混得像个二流的魔术师。

    他并非不能用一些小把戏逗笑埃娃,只是,更可悲的是他现在连这样做的立场也没有,后天,埃娃将要嫁到伯爵家去,他这样算什么。

    沉默。

    鲜于戍不确定埃娃是不是还在哭,他完全不能确认对方的情况,虽然从刚才的声音判断埃娃离他不过几米远的距离,但漆黑的夜晚让埃娃像是个隐藏在黑夜的精灵。

    “能给我讲讲你的故事吗?你从远方带来的故事,亲爱的猎人。”埃娃开腔道,她的语气已经趋于平静,“我从小生活在泽托,从没踏出过西蒙荒原以外的地方,如果我进入到伯爵的城堡,可能我以后都要与世隔绝了。”

    鲜于戍突然感觉的无比的悲哀,她只有十八岁,竟然已经可以得知自己今后的命运。

    鲜于戍不禁想起了那首《宫词》,“风暖鸟声碎,日高花影重。年年越溪女,相忆采芙蓉。”在我们古代,犯过多少这样的错误,年年各地进贡的宫女,锁在深宫之中,一锁就是一辈子。我们生命中为什么这么多锁。

    李沫把自己锁在梦境中,锁在对父亲的罪恶感里;面前的埃娃将要被囚禁在伯爵的城堡里;就连伊娃,那个不谙世事的十六岁少女,不也是被囚禁在贫穷而单调的生活当中吗?独自一人去野外采浆果,十八岁后被主人分配一样的嫁给不认识的人。

    这不是鲜于戍要的梦境,这样和现实有什么区别!

    “我的故事?”鲜于戍眉头紧锁,语气却尽量舒缓下来,“那要从一个北方小城云中说起了。”

    “我来自一个庞大的帝国,”鲜于戍说,“在距离帝都不远的地方,有一个小城——云中。她群山环抱,时常云雾缭绕,故而得名云中,又称云州。”

    “听起来好美,云中。”

    “嗯,我出生的地方,也在一条大河的河边,她叫桑干河,和兰姆河一样,是我们的母亲河。只是和川流不息的兰姆河不同,桑干河季节性很强,当桑葚落下的时候,河水就会干涸,因而得名桑干河。”

    “桑葚是什么?”埃娃已经完全忘记了伤心,兴趣满满地问道,她的思绪已经完全被带到这条异世界的大河边去了。

    “就是一种小球果,味道和奇幻果差不多,只是不会醉人,吃多了嘴和手会被染成紫红色的。”

    “好想吃一次。”埃娃小吃货的本质好像暴露了。

    “春末夏初就能吃到。”鲜于戍说。

    “春末夏初?”埃娃歪了歪头,只是鲜于戍并不能看到。

    “对了,”鲜于戍反应过来了,还得从四季说起,对于地轴没有倾角的这里来说,终年是没有季节的变化的。

    “在我的家乡,一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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