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醒过来的魏斌大口的吸着空气,有些迷迷糊糊的他半天才回过神来。定睛一看,自己竟然不知道为什么回到了这个办公桌前,这里和自己以前工作的地方一模一样。这是自己还未当上思维猎人时候的工作,一个为政府工作的监听者。
这里就是他的办公桌,物品杂乱但却不失章法,几乎想要在这上面找到什么都能很快速的找到,就这点来说还是挺不错的。
找到他,快找到他。
你快没时间了,你必须快。
就在这堆东西里,你要找的就是在这里。
魏斌晃了晃头,但显然依然没有任何作用,自己耳边的轻语从未消失。
在短暂的思考后,他决定自己应该先按照那些声音所说的做一做,看能不能发现什么。不过自己为什么会回到办公室里?这一点魏斌无法理解,但显然假如正如这些声音所说,自己要没时间了的话,那么自己就更应该快一点了。
是这些文件吗?魏斌带着疑问翻动起了桌子上的文件袋,可这么多的文件究竟是哪一个,他自己也没答案。
快找到了,就在这儿。
那个小男孩,他在笑,他在笑!
小男孩?这条线索让魏斌有了明确的目标,在这之后他快速的翻动起来,没一会儿,他就从一个文件夹上找了那个小男孩,一张照片正贴在文件上。
照片上的小男孩笑的十分的灿烂,但照片给人的感觉不怎么好,照片是黑白色的,这就让魏斌对这照片有种厚重的感觉。
这个小男孩有什么重要的吗?为什么是他?他到底是谁?对此魏斌可以说没有什么印象,就好像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个小男孩一样。
打开它,快打开它。
魅惑的声音勾引着魏斌做着对方想做的动作。
他粗鲁的将文件撕开,然后从里面拿出文件,他要知道这一切是为了什么。
白纸空荡荡的一片,什么都没有,就好像这是一个笑话一样,专门等着他上钩。
魏斌有些发愣,他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自己刚刚明明还在黑暗之中奋力生存可转眼之间自己怎么就在这个办公室里?
而且自己耳边的声音为什么一直在叫自己打开它?这一切真是难以置信,甚至还有些傻。
他在流血,他的鲜血染红了白色。
他想告诉他,他用他的鲜血将事实书写,他不愿别人遗忘他的事迹,哪怕所有人都忘记他的存在,但凶手无论如何也不能忘了他。
声音又开始嘈杂起来,尖锐的声音让他的大脑有些疼,甚至疼到他需要用手抱住头来缓解一下疼痛的感觉。
在疼痛之余,他好像意识到了什么,艰难的睁开自己的眼睛看向了自己手里的白纸,尽管它被标明了是一份文件。
就在这时,白纸开始凭空渗出鲜血,这些鲜血极其有序并且开始变化成魏斌熟悉的符号也就是他眼中的文字。
白纸上的内容如下。
目标已经死亡,但发动进攻地点人员较多,所以出现意料之外的状况,一名男孩不慎被流弹击中死去。情报出现巨大失误,死亡目标不是本次主要目标。情报有误,情报有误,没有解决目标,这里全是贫民,重复一遍,这里全是有埋伏。
上述皆为阵亡士兵最后通讯记录。
魏斌捏着白纸的手开始发生微微颤抖,显然他已经记起来一些画面,而这些画面是他不愿意去面对的。
他记起来了,他终于想起来了。
他来了!他们来了!想起来的一瞬间,他们具化成物,只为寻找他们所渴望的东西。
这一次声音究竟在自己耳边说了什么,魏斌是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因为他的思绪全回到了那个晚上,就是因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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