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罕之下定决心优先吞掉翼城出来的这些兵卒,命令手下大将马溉领兵两千前往,马溉大喜,以最快速度集结兵马,手下将勇一听到竟然有五千担粮食,全都像打了鸡血一般,迅速拔营杀向李思钰他们。
马溉兴高采烈的杀向李思钰,李罕之手下其余大将很是不满,这明显就是占便宜的事情,竟然不让他们去,很是不满。
泽州李罕之与其他地方不大一样,李罕之更想是黄巢那样的流民,只不过是有个窝的流民,与大多流民一样,最大的问题就是不事生产!
别的节度使纵使天天打仗,那也多多少少会问问农民有没有种地,有多少粮食收获,而李罕之不一样,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一个标准——抢!抢自己地盘的,抢别人的,总之就是抢!
这就造成了李罕之实行的治理方法与他人不大一样,李罕之更像是分配制,比如马溉高高兴兴出去抢了,没抢到,甚至损失惨重,那算他自己倒霉,至于想要李罕之给他补充,那是想也别想的事情,可若是发了财,那就需要上交一半给李罕之,至于剩下的,马溉想如何,他不管。
也就是说,李罕之手下大将基本上都是自己养活自己,自主性很强,相互争抢之事发生的极为频繁,争斗的也很激烈,此次李罕之竟然把这么肥的差事送给马溉,其余将领很是不满。
不满归不满,最多在私下里痛骂马溉不讲究,明面上却不敢在李罕之面前多说什么。
且不说李罕之,诸君且看那马溉。
马溉得到如此肥差,很是兴奋,点齐人马杀向李思钰,马溉干这种事情太多了,打劫之前,总是要打探一番的,些许谨慎是必须要做的,所以现在他正等待派出去的探子打探回来的具体消息。
焦急等待,总是显得时间太慢,等待让马溉有些急躁,撕开衣襟,露出乌黑黑的胸毛,大刀金马坐在帐内,身后有两个妖艳侍女在为他打扇,纵然如此,还是觉得燥热难当,就在他有些烦躁冒火时,一名小校急匆匆跑来。
“将军,探子打探回来了,正如将军所言,他们果然拉运着五千担粮食,随行兵卒全是老弱,大肥羊啊!”
探子最后自己加了这么一句,马溉非但未恼怒,反而大笑。
“哈哈果然是大大的肥羊!”
“令我军迅速杀过去,谁若是敢停滞不前,作战不力,老子活煮了他!”
小校听到这话非但不害怕,舌头却伸出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好像很久没尝过了人肉一般,看得马溉身后两个侍女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将军放心,谁敢不出力,不用将军多说,小的就活煮了他!”
“哈哈”
马溉大笑,一边笑着,一边说道:“好好,此次你若立功,身后两个娘们全是你!哈哈”
小校大喜,高声说道:“小将谢过将军!”
小校一边叩拜,一边瞥向那两个侍女,喉结抖动了几下。
马溉大笑挥手让小校离去,自己同样大步走出大帐,牙兵牵来一匹战马,马溉连甲胄都未披上,打马杀向几十里外的李思钰。
几十里,说远不远,仅仅一日而已。杀人抢肥羊最是令人心跳加速的事情,全都像抢女人一般,急行军也成了一种乐事。
翼城以南基本上都是平原,几十里对于心急的“暴徒”们来说,几十里那就是个屁!
第二日,所有人都看到了李思钰他们,看到了长长的粮车,以及一群如同兔子一般向后奔逃的“乞丐军”。
看到这一幕,无论马溉是多么谨慎,也不能不仰天大笑,至于手下那些见了粮食就眼红的家伙,更是无法控制得住,只见无数人争先抢后杀向奔逃的李思钰他们。
如同洪水一样向奔逃的李思钰杀了过来,此时的李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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