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帅,刚刚来的时候,沧岩军c盖牟军c安东军c建安军c襄平军c怀远军等等一大帮子旅帅都商议好了,准备一起干掉平卢军,让俺问问旅帅是不是也干一票大的?”
李思钰心中一震,这种事情可不是小事情,一旦出了岔子,所有人都得完蛋。
李思钰沉思了一下说道:“狗子,这事刘校尉可知?”
年轻的狗子摇了摇头,小声说道:“刘校尉和他那儿子现在跟死人也差不了多少,那些旅帅也都没跟他们的校尉说道说道,更不可能跟刘校尉说的!”
听了这话牛三跟李思钰都是大惊,这跟造反已经没区别了,越过上级,直接相互勾连,可不就是造反吗?
牛三大惊之后,神情突然平静下来,说道:“造反就造反,反正老子是受够了这些混蛋,还不如轰轰烈烈一场厮杀呢!”
李思钰气急,狠狠踢了一脚牛三,低声训斥道:“混账,胡说什么,咱们又不是胡子c大王!”
训斥归训斥,李思钰也开始考虑了起来。
“这事儿不许再与他人说,我考虑一下。”
说完这些,李思钰打马就走,一路小跑,来到一辆马车前,对着马夫轻声说了一句就钻进了马车。
牛三与狗子看见旅帅进了那辆马车,嘴角露出不屑,不过什么也没说,各自去整理队伍,帮助百姓推车赶路。
李思钰进了马车,马车不算多大,里面躺着两人,把这两马车挤得满满当当。
这两人看到李思钰进来,年纪大的老人勉强做起身子,至于那个青年人则像丢了魂一般,躺在车内,看也不看李思钰。
“大人可好些?”
刘亦一勉强说道:“行乾莫要客气,老夫估计是活不了几日了,说这些没用的也矫情,行乾前来可有事情要说。”
刘亦一是奚人,一个小部落的首领,刘姓是皇帝册封的,祖辈早先年臣服了朝廷,被认命为辽西校尉。现在生活越来越艰难,实在没法子了,这才跟契丹人一战,结果两个儿子,一个战死,另一个没了一条胳膊,一条腿也被砍坏了筋骨,纵然保得一条性命,以后走路也会困难许多。
李思钰理了理思绪,张口说道:“大人,属下刚刚得到一些小道消息,属下属下不知当说不当说?”
刘亦一叹了一口气说道:“行乾,这些年老夫一直把你当子侄看待,有啥不能说的,说吧。”
李思钰说道:“大人厚爱,属下岂能不知,属下只是有些对不住海拔兄弟”
刘亦一摆手叹气道:“这是命!要怪只能怪李撒德那老不死的,跟行乾无关,我儿被你救下,老夫已经感激不尽了。”
李思钰一想到李撒德这老贼,恨声说道:“咱们辽西军三千八百人,一战后只剩下两千不到,这笔账可能很快就能讨要。”
刘亦一一愣,问道:“行乾这是何意?”
李思钰说道:“属下刚刚得知,后撤的诸多旅帅暗中联络,正准备杀了李撒德老贼。”
挺尸的刘海抜一下子挺起身体,纵然疼痛难忍,这一刻也像没了伤痛一般,甚至眼中恨意让李思钰偏了偏脑袋,不去看刘海拔的眼睛。
“行乾,帮俺宰了那老贼,以后你就是辽西校尉!”
李思钰看了看这躺在一起的父子两人,犹豫说道:“这也是狗子刚刚告诉属下的,真实性有多少尚且不知,我还需要去探探那些人的底,能杀那老贼最好,这不仅是咱们与老贼的仇恨,也是咱们入关后生活需要。”
“大人,咱们现在就是离了巢穴的野鸟,平卢军却损失有限,实力在咱们这些人当中最强,一旦回到关内,他们依然可以逍遥自在,可是咱们呢?”
刘亦一沉思起来,相比仇恨,他这个一族的族长不能不为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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