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了那恶僧,但只是点皮外伤。那恶僧识得厉害,亡命狂奔,净水轻功不是强项,追了三步,知道追不上了,便不再追。
李之妙看的目瞪口呆,净水神功,精妙至斯,不由得欢呼雀跃。
净水虽然获胜,赶走了这野和尚,心里却是迷茫:“这和尚会少林正宗武功,武功高强,为何去谋杀方神刀?为何又在这贤隐寺任主持?”心绪乱如丝麻,理不清头绪,反正觉得这人图谋贤隐寺方丈一事绝不简单。
这番争斗,早就惊动贤隐寺的众和尚,见净水赶走了那恶僧,都上前道谢,留了净水歇了。第二天一早,净水与李之姝二人北上。
这日到了漯河,只见对面来了两人,李之妙迎上前去,喝道:“到哪里去?”
那两人一怔,忙下马施礼道:“见过二小姐,二爷到处在找二小姐”,净水心道:“她果然是偷跑出来的。”
李之姝道:“哼,我信里面写得明白,我再也不上玄铁崖了,找我作甚,我问你,教中可有我母亲消息?”
那年长的道:“启禀二小姐,北方传来消息,夫人被国师送回波斯去了。已经启程几天了。二爷让小姐回去商量。”
李之姝道:“你们回去告诉我爹爹和我大伯,我恨死他们了。我不再上玄铁崖,让他们别再来找我。”说罢打马回头就走。
净水见她满眼泪水,忙调转马头,跟了上去。只见李之姝伏在马背上,香肩抽动,忽然伤心过度,从马背上一斜,掉了下来,净水在旁守护,飞身下马,一把抱住,揽她入怀,任她在怀里痛哭。过了良久,李之姝才哭的累了,收声不哭,她伤心过度,身软无力,净水只得将她抱起,与自己同乘一骑,牵了她坐骑,缓缓南归,李之姝哭的累了,不一会就沉沉睡去。
晚上到了遂平,净水写了两间上房,与李之姝吃了晚饭,进房歇了。月升之时,净水打坐练气,正要入定之时,却听见门口脚步声响,只听李之姝轻轻敲门道:“水哥,开门。”
净水见她半夜前来,不知有何急事,忙上前开门,门一打开,李之姝一下扑了上来,缠住他脖子,她已经换回了女装。
净水虽与她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但这几日两人并未越雷池一步,现在李之姝忽然扑在怀里,一时手足无措,面红耳赤,进退不得。
李之姝轻轻道:“我不回去,今后就跟你了。”
净水道:“我是出家人,这这”
李之姝道:“我不管,反正你到哪里,我就到哪里,大不了让你们的人把我杀了。”
净水急道:“我不会让他们杀你。”想起她是李开国之女,不知有多少人想要杀她,自己如何能把她带回汉阳,一时心乱如麻。
李之姝道:“哼,咱们远走高飞,让他们找不到。”
净水摇了摇头道:“我师父c师叔祖还在等我回去,我大哥三弟也在等我回去。”
李之姝道:“你就舍得我,让我一个人孤苦伶仃?”说罢伏在净水怀里。
此时软玉在怀,仙音在耳,净水如何舍得!再也说不出口。
李之姝轻轻吻了一下他道:“我有一个地方,他们都找不到,咱们就去那里,好不好?”净水只觉得意乱情迷,见李之姝妙目殷切,如何拒绝得了,只是要抛开师门兄弟,又如何做得到!
李之姝轻笑道:“你不反对,就是答应了。”说罢轻轻咬住净水耳垂,净水只感到丹田一股火气上升,李之姝又伸嘴轻碰净水嘴唇,将自己香舌伸入净水嘴里,净水哪里还把持的住,左手一挥,灭了烛火。
第二天一早,李之姝就早早起来,退房结账,带净水往桐柏而来。桐柏在信阳西边,传说盘古开天地后,血液化为淮水,桐柏就是淮水起源地,人称“盘古之乡”。桐柏山奇山秀峰,乃是道教发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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