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之妙不答。麻耳盘陀道:“有这个人,石林的头。”
李之孝道:“前辈,请拿下这人,大功一件。”
那天山老怪点了点头,飞身从马上电射而来,一掌拍出。跟他徒弟招式一模一样,但快了不知多少。
元丹早有提防,长剑一点,直刺老怪的劳宫穴,他剑法何等高妙,内力也是不弱,不想那老怪手都不回,一把抓来,直抓元丹长剑剑尖。右掌浑不似血肉之物。
好在元丹知道这人是西域人,武功必不与中原相同,因此未尽全力,见他来抓剑尖,立刻使了一个消字诀,引开他一抓之力。
天山老怪也是吃了一惊,他右掌带有金蚕丝手套,不惧刀剑,那也罢了,多少人在他一抓之下,绝难保全兵器,不想这年轻人,居然连打带消,化了自己这一招。暗道:“怪不得李教主如此看重这人。”
李之妙见老怪出手,一下就逼得元丹防守,他还有徒弟相帮,哥哥这几月在姑奶奶那里,剑术也是大有长进,三人合力,元丹必定不是敌手,立刻拔出长剑上前相助元丹。
李之孝早有防备,牵住她左手,李之妙顿时上前不得。
李之妙唰的一声,将长剑架在自己脖子上,哭道:“哥哥,你今天是要逼死我是不是?”
李之孝大吃一惊,左手上前抢夺,李之妙一闪,脖子上已经鲜血流出。李之孝大惊,忙放手退后,呼叫老怪住手。
两兄妹年幼之时,就没了母亲,李复国雄才大略,醉心于帮务,对兄妹俩照顾的就少了,加上为人又严厉,因此兄妹俩从小就互相依靠,虽然多时住在姑奶奶那里,得北狐宠爱,但毕竟隔了一辈,兄妹俩感情最是要好。李之孝见妹妹当真,不敢再逼。
李之妙道:“哥哥,我被丐弟子所擒,雷帮主多话没有一句就放了我,帅公子还亲自护送我来。咱们反而要擒了他,咱们忒不上进了罢,你让我还有脸面做人没有!”
李之孝见她脖子上鲜血流出,已经打湿了衣襟,忙道:“姓帅的,快滚,日后我再来拿你。快走c快走!”
元丹长长地看了一眼李之妙道:“李姑娘,千万自己保重!”调转马头南下。
李之孝忙上前为妹妹止血包扎,好在只是割开了皮肤,未伤到血管,并无大碍。当下李之孝护送李之妙回去。不想快到玄铁崖时,李之妙却不上去,要到姑奶奶北狐哪里去。李之孝知道妹妹还在生自己的气,又想到他才与元丹分开,心情极差,也觉得到姑奶奶那里散散心也好,就不再勉强。
李之妙不只是心情差,她这大半年与各派打交道,特别是与元丹认识以来,对自己以前的看法也有了一些怀疑。她从小就受父亲李复国教育,做事讲究看重结果,有时不择手段,现在见了元丹行事,光明坦荡。就是丐帮雷天动,也是磊落坦荡之极,才从自己父亲哪里逃生,居然对自己如此大度,又看自己兄长所为,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她心中烦乱,想起元丹临去所言的“千万保重”,乃是对自己有千言万语。
元丹回来,听得人声鼎沸,原来少林悟难方丈一行到了。天动率领众人相迎,元丹忙上去见礼。悟难率领悟空等七十个南少林弟子前来,只留了悟风和二十个弟子留守。
悟难前来,见天动无恙,不甚欣喜,听闻净水居然击杀了拓跋寿,更是高兴异常,知道这三人已成武林中流砥柱,对三人好生看重。
晚上功课后,玄灵带净水来见,悟难见净水进来后拜伏于地,心里一紧:“这孩子又犯了什么大戒不成?”
玄灵道拜道:“启禀师叔,师侄教导不严,小徒净水又犯了佛门大戒。”当下把净水结拜醉酒之事说了。
悟难心里一松道:“阿弥陀佛,净水,你犯了戒,这几日可有反省?”
净水道:“弟子每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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