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明白,她是对自己被开革出教耿耿于怀,今日来算旧账了。
花蕾道:“我已经处置了,不劳你关心。”
水月心道:“哼,我也算本教故人,我当年不走,教主位置有你这小姑娘啥事!这护教长老投降叛敌,如不处置,对我可是不公,那我可得整顿一下教规了。”
她当年不过是十多岁的少女,还未成年,被师门逐出,虽然知道是自己咎由自取,但还是觉得师门无情。当年逐出自己的正是东方定,见他投降沙陀教,就要来问罪,报了自己被逐出教门之仇,只是沙陀教难惹,一直不得机会,途中听得雷天动救得“圣女宫”众人南下,就决定跟下来,找东方定算账,出了这口陈年恶气。
东方定道:“水月心,你还是对当年之事不服吗?”
水月心哼了一声。
东方定道:“你为本教使者,与江湖浪子私通,乃是第一罪;你为了练得邪功,滥杀无辜,乃是第二罪。当日两罪并罚,逐你出教,乃是你应得之罪。”
水月心不愿在后辈面前提这陈年丑事,高声道:“花教主,贵派长老投降,该当何罪啊?”
东方定道:“死罪。”
水月心道:“那我倒要看看如何处置?”
东方定道:“我万死难辞其罪,教主宽宏大量,自承‘六洞’之罪,赦免了我。你还有何话说?”
水月心这才明白花蕾双手满是绷带,原来是代东方定受刑而致。想起自己被人诱骗,失了贞操,为了挽回那浪子之心,又去学那勾魂邪术,不容于师门,被开革出教,流落江湖,那浪子对自己始乱终弃,往事纷至沓来,一时无语。
东方定道:“师妹,我有良言相告,离开那恶魔谷,方是正道。”这声“师妹”,也是看在水月心一生凄苦份上,心中不忍。
却见勾魂催动坐骑,往东去了。
众女叽叽喳喳,谈论不休,东方定神情黯淡,无言前行。行不多时,廖非凡前来,说是沙陀教已经放了圣女宫三位女弟子。丐帮弟子已经护送到了汝州,正在赶来会合。另外还有一事,李之姝已经离开弥勒教,往薄山而去了。
这三位女弟子当初冒了杀头风险助花蕾逃跑,算是教中功臣,众人得知三人前来,就在前面镇上歇了等候。东方定心中一块石头落地,高兴了起来,对天动大是佩服。
这日众人坐了,一起烤火喝茶,东方定与天动坐了一桌,东方定道:“雷帮主,我有一事相询。”
天动道:“东方长老太客气,你是前辈,还是叫我天动就是。不知东方长老有何疑问,但说不妨!”
东方定道:“嗯,你怎么算定李复国会放了我徒儿,这李复国心狠手辣,我这一走,按道理他要杀了我徒儿示威才是。”
天动微笑道:“这李复国非同常人,他知道杀了几位师姊,不过是泄一时气愤而已,于事无补;何况我明言以六人性命相换,又已经释放了六人,李复国再杀几位师姊,那就显得心胸小了,不得已也只得放了。”
东方定想了一想道:“高明。”
天动叹了口气道:“这李复国非比常人,此人心胸武功,乃是江湖第一人,咱们今后,当得万分小心才是。”
东方定见他随口称赞敌人,心里道:“这天动也是心胸宽广啊,也是非比常人。”
天动道:“前辈,我有一事,不知该不该问?”
东方定见他忽然客气,倒是诧异,忙道:“雷帮主,你对我教有大恩,你只管相问,我知无不言。”
天动道:“我问的是勾魂。”
东方定缓缓吐了口气道:“这也是本派门户之羞,我也不瞒你了,小蕾,你也来听听。”
花蕾正与几位师姊闲话,听师父相叫,就过来同桌,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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