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索,就要他去。
天动提了茶壶,与几个俗家人一起,跟随净相来到大雄宝殿院子里面,将茶碗斟满,几个和尚端了进去,天动站在外面,凝神倾听。
只听一女人声音道:“李教主,先夫不明身亡,据少林玄灵大师言道,贵教胡长老施毒,先夫不幸中毒,被人用大慈大悲千叶手杀了,不知李教主如何说?”
她与耶律皓南前来,乃是兴师问罪,她性格豪放,见沙陀教高手如云,也毫不畏惧,单刀直入,立刻发难。
闻过道:“汤掌门,少林与我为敌,玄灵此言,自是让汤掌门怀疑我教了,汤掌门如何能够轻信!天下皆知,精通大慈大悲千叶掌的,乃是南少林悟难方丈,他当日还与你丈夫相会,你不找他说个明白,却来这里,可笑啊可笑!”
汤雪雁道:“不错,当日我也是这般想,不过后来,我听说少林会这掌法的,还另外有人,军师不知吗?”
闻过道:“委实不知,这掌法不但讲究招式精奇,变幻多端,还要形变而力不散,非是大高手不可,除悟难方丈外,我还不知另外有人。”
汤雪雁道:“听闻‘大乘光明教’的第一长老,玄北师,已经练会该掌法,不知是也不是?”
闻过一怔,想不到对手有备而来,非是空口而来。
李复国道:“正是,只是他刚入门,还不精纯,听闻方掌门被人四掌印胸,击断三根肋骨而亡,可知这人掌法精奇,内力深厚,非是玄北大师能为。”
他是武学大师,点评武功,并无虚言,耶律皓南闻言,倒也无法可说。汤雪雁见耶律皓南如此,知道不是玄北所为。她是性急之人立刻道:“李教主,贵教胡长老呢?何不当面一问?”
李复国道:“胡长老身体抱恙,在总舵养伤,汤教主只听一面之辞,可就叫我难办了!耶律师兄,你有何高见?”
耶律皓南道:“非是我等疑心,李教主,你诡计多端,殊不可信!这少林被你打得避居东南,如何愿意再与弥勒教相争,何况方师侄乃是中毒后被人用少林武功攻击,说明是有人嫁祸与少林,天下欲嫁祸少林者,还有何人?”
这几句委实难辨,耶律皓南等没有实证,但此事是沙陀教所为,天下皆知。
闻过哼道:“如此大事,就凭大家黄口白牙,就说是我教所为,只怕也难让人信服!”
汤雪雁道:“李教主,我也不怕你沙陀教人多势大,你今日把我杀了,也就罢了,不然我弥勒教算是与你干上了。”
只听拓跋寿高声道:“汤教主,我教主敬你一派掌门,你道怕你不成,你有真凭实据,来找我沙陀教就是,没有证据,赶紧滚蛋。”他见汤雪雁敢在沙陀教众人面前叫嚣,立刻大怒。
李复国右手一摆道:“拓跋护法,汤教主痛失丈夫,心情可以理解,咱们不可失了礼数。”
拓跋寿抱拳道:“汤掌门,在下无礼,还请见谅!”汤雪雁哼了一声,并不答礼。
耶律皓南道:“李教主,我听闻一事,说我师妹,是被你一剑所杀,是也不是?”
李复国沉声道:“此事不假,我敢作敢当,你师妹,也就是我妻子,是被我一剑所杀。汤掌门,我如杀了你丈夫,自然也敢作敢当,绝不推诿。”
耶律皓南站起身道:“你杀我教中使者,那是没把我放在眼里了,你既然敢作敢当,当日为何说是生病去世?”
李复国道:“这是家事,不足为外人道。当日说是病死,乃是给师兄你脸面。”
耶律红石高声道:“放屁!你杀我教中使者,还敢这等言语!明王,咱们可得替使者报仇!”
耶律皓南道:“李教主,你杀我使者,怕是不能轻言而过。你划下道来,我来领教,现在你神功已成,我到要看看如何高深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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