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理了!”
天动不敢回言,自己父母结合,没得父母之命,按当时规矩,得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礼节上甚是不合,并且父亲乃是违命私奔,难怪祖父生气。
只听奶奶道:“老头子,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还提他干啥,娃儿都这么大了。人家好心回来给你祝寿,你在这里吹胡子瞪眼睛的,咋啦,想不认这孙子啊!我可告诉你,就是你当年混账,把老走了,现在想怎样,又要逼走我孙子啊?”
三姑道:“爹爹,当年你就是欠妥,二哥不就是没看上你选的媳妇嘛,二嫂比你选的那个不知强到哪里去了,换了我是二哥,也死活不得听你的。”那四姑也应声称是。
屋内争执,虽然关了门,但花蕾耳力超过旁人,听得清清楚楚。心里暗笑,知道雷家一家人,除了老爷子不喜欢天动母亲,其他的也都觉得不错。
老爷子大怒道:“给我闭嘴,你们也敢说老子了,无法无天了。当年我为啥要赶那姓刘的,就只是你二哥不听我招呼,她作风不正派,哪能做我雷家的媳妇!”
天动一直不出声,听得他这话伤及母亲,不由得说道:“爷爷,我母亲知书达理,与我父亲感情深厚,我从来没见他们红过脸,吵过架;我母亲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相夫教子,没半点违德之事。您这话可过分了,我父母当年没得你同意,私奔外地,虽有不妥,但也是您不同意在先。”
雷成江道:“天动,少说两句。爷爷不是那个意思。”
老爷子一拍桌子道:“果然是雷家的种,没上没下,我说你妈,你还别不服气,我当初赶你妈走,不认她,那是那咎由自取。我问你,你今年多大,哪月生日?”
奶奶喝道:“你这老不死的,非要翻陈年旧账,想不想过生了!”
天动见自己父母,不容于雷家,江湖奔走逃命,现在死了还被家里人说东道西,也是愤懑,当下沉声道:“孙儿今年虚岁二十三,腊月间的生日。”
老爷子哼了一声道:“你们听明白了吧,我当年没有乱说吧!”
奶奶道:“那又怎样!你没听到,他们夫妻没红过脸,吵过架,天动也健健康康,聪明伶俐,老二当年也没做错啥。何况这事关天动啥事?”
老爷子道:“关他啥事?不关他的事吗!当年姓刘的进门,肚子里怀的不是他啊?”
花蕾心里咯噔一下,顿时明白,不由得脸红过耳。那个时代,未婚先孕,乃是伤风败俗,有些严厉的家族,要把这失德少女活埋,或者浸了猪笼。三姑爷见她莫名其妙脸红,心道:“这人像个假姑娘。”所谓假姑娘,就是说话做事像女人的男人。
天动听得这话,顿时满脸胀得通红,自己母亲未婚先孕,委实难信,他看奶奶c伯父和两位姑姑,众人不敢看他,别开头去。
天动道:“我生日有什么蹊跷?为何凭此说我母亲?”他见众人不再帮腔,也是起疑,只是自己生在浔阳,长在浔阳,那是千真万确无疑。
老爷子道:“我还能骗你不成,你爹爹带你妈来见我们,正是二十二年前的三月间,你自己算算。”
奶奶道:“算什么算!他是我们雷家的骨血,不就是生米做成了熟饭嘛,何况我看哪,这事说不定是老二惹得祸,刘姑娘知书达理,长得也水灵,肯定是大户人家的小姐,说不定是老二用见不得人的手段,把人骗过来你的,那姑娘在这住了一晚,你们两个说说,刘姑娘是不是单纯得很。”
两个姑姑点头称是。
老爷子哼了一声道:“老二聪明,爱学爱干,但从不乱来。”
雷成江道:“爹爹,都过去的事了,再争也没用,现在天动来了,说明咱们雷家子孙兴旺,在浔阳都开枝散叶了,这不是好事嘛。你看天动这样年纪,等不得几年,咱们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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