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不对,即使他祖父反对他爹妈结婚,才将他父母赶出来,小孩子都生下了,当时为什么不回去呢,现在二十多年后才让回去?”
天动摇头道:“我爹爹没让我回来。那是十年前,我见我爹一人蹲在屋外路上抹泪,我只道是他与母亲闹了矛盾,忙去安慰他,才知道当日是我祖父五十大寿,他不能回去,因此伤心,又怕我母亲看见,故一人在外面抹泪。我因此记住了我祖父生日。”
花蕾摇头道:“你长这么大,不知道自己家是从外面迁来的吗?你这么聪明,不会没发现,你就没问过?”
天动摇了摇头道:“我以前就知道,我十岁那年生日,只我父母给我过生,我就大了胆子,问我有没有爷爷奶奶c外公外婆?怎么别人家都有那么多亲戚,我们家一个没有。”
花蕾道:“那你父母咋说?”
天动摇了摇头道:“我母亲啥都没说,回到卧室去了,我听到她在悄悄哭泣,我爹爹也流了眼泪,让我今后再也不准打听这个事了。我后来就再也不敢问我父母,怕惹得他们伤心。”
花蕾点点头道:“因此这次你回来,想了解清楚旧事。嗯,你这般小心翼翼,是怕自己连累你祖父母。你当真心细!”
天动叹口气道:“陈芝麻烂谷子的事,知道也没啥意义。老天眷顾,祖父祖母健在,我这次去,也算了了我父亲的一桩心愿。”他听得母亲与李复国的关系后,已经明白父母极为忌惮李复国,因此与亲人故旧不敢联系,生怕露了痕迹,招惹祸灾,就是自己长大了,也不敢告诉自己真相,怪不得一心教育自己获取功名,不得在江湖上厮混。
想到父母小心翼翼,远遁浔阳,还是为李复国所害,自己如不是遇到李师父,只怕是与江湖绝缘,哪有机缘识得刘长功恩师,如何学得这一身本事,暗想天道不爽,自己习武,正是老天要自己亲手替父母报仇。
两人无语,直往橡皮沟而去。那橡皮沟据市集不远,不到十里路,果然过了一个垭口,只见前面山丘起伏,商丘前面一片村庄,正是小二所说的橡皮沟雷家村了。两人目力远超常人,果然那雷家村东边一屋前院坝里,有十来人,正在忙碌,有的蒸饭c有的洗碗洗菜,有的正在安放桌凳,那是正在置办酒席待客了。
两人正在张望,只听前面一人高声道:“哎呦,四姑娘,你这当丫头的,父亲做寿,你现在还没去,不怕挨一顿臭骂?”
两人一看,前面一人,也是骑了驴子,带了礼盒,正在跟右边山脚过来的一个妇人打招呼,那妇人三十多岁,背了一个小孩,左手牵了一个小孩,后面一汉子,左手牵了一个小孩,右手提了礼盒和鞭炮。
那妇人笑道:“三师哥,你也到了。哎,你看我们哦,家里五个伢子,哪里走得开哦。今天还是他祖父祖奶奶帮我看到家里,我们才走得出来。”
那男的道:“三师哥,听说你在南阳挣钱,咋也回来了?”
那三师哥道:“师父过寿,我能不回来啊。”
花蕾心里一动:“听这称呼,这女的莫非是天动的姑姑?”侧头看天动时,见他眼光晶莹,低头赶路。
只听姑姑道:“三师哥,听说你挣大钱了,你生意忙不过来,把我大哥也叫上,当年我爹爹和两个哥哥对你不薄哦,我爹爹就收了你这样一个外姓徒弟,你有财路,别忘了大家。”
三师哥道:“四姑娘哪里话!我这次来,除了给师父拜寿,就是请大师哥出来帮我的。我跟大师哥,学的都是大木匠,都是挣些辛苦钱,如果有二师哥那手艺,那倒是挣钱容易得多。哎,我们年轻时,没得二师兄有眼光,如果也去学细木匠,现在也干的是轻巧活,挣的也不少。”
姑姑道:“三师哥,你要死啊,今天说起我二哥。”
那三师哥忙打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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