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对了,李大侠武功门派,你是他弟子,当知道他师承来历啊!”
天动摇头道:“李师父曾言,他武功源出道派,李师父的排山掌指和风云剑法,我看口诀法门,确是偏于道家。只是金刚指,师父出于少林。”
花蕾沉吟半响道:“大哥,我有一句话,不知当不当讲?”
天动很是奇怪道:“咱们也算是生死之交了,还有什么话不能明言?”
花蕾道:“我见过李师父几次,我怎么觉得他脸上喜怒哀乐全无?”
天动笑道:“李师父号称冷面大侠,就是源此!”
花蕾摇了摇头道:“我起初也只道是天生而致,但我发现李大侠,似乎是戴了人皮制作的面具。他颈脖肤色,特别是在发鬓处,似乎深浅不一致。”
天动十来岁时,就认识李梦残,只道师父从来如此,听花蕾如此言语,十分不信,但又知道花蕾善于易容,知道李师父是自己授业恩师,不会平白无故言此,当下也不好出言辩驳,但心里不信,缓缓摇头。
花蕾道:“我也知道你不信,我有一法,可知李大侠是否戴了人皮面具。”
天动满脸怀疑,看着花蕾,心道:“这丫头精灵古怪,不知想出啥法子,可不要冒犯李师父。”
花蕾道:“其实也很简单,李师父热的时候,如果出汗,就不是人皮面具,如果不出汗,就是人皮面具。只是他武功高强,内力深厚,也不容易出汗。还有一法,也很简单。”
她见天动不信,笑道:“你故意弄点开水到你李师父脸上,若不起泡,就是人皮面具。”
天动听得这等损招,笑道:“胡闹,那是我授业师父。”
花蕾笑道:“信不信你自己注意就是,我想李大侠就是戴了面具,那也是有不得已苦衷,说不定是长得太难看,怕骇异世人呢!”
天动摇了摇头,师父身材瘦削,脸型清秀,绝不会是长得难看之人,暗想这丫头异想天开,啥都敢想。
这时已到午时,两人在路边店里点了几个炒菜吃了,时值冬季,那店家腌制了腊肉,天动想路上风雪交加,难免错过宿头,让店家煮好一个火腿,带在身上;吃完午饭,出得门来,只见彤云密布,只怕又有一场大雪,但想百恶道人在后,还是驱马前行,行不到一个时辰,果然鹅毛大雪飘飘而下。天动见大雪厉害,看不清楚五步之外,再要往前走,只怕伤了马匹,刚才雪小之时,见前面隐隐约约有一黄墙,想来是一庙宇,果然再走了几丈远,路旁是一庙宇,只是庙门半塌,门上名楄也无,里面灰尘满桌,甚是破败,显是一座荒庙。
花蕾见天动将马牵往庙门后院,心里一动:“大哥果然心细,做事谨慎,嗯,倒有点像师父。”想到师父,鼻中一酸,又想到:“师父贪生怕死,我想他干啥!”她久在北方,冬季经常遇此大雪,如在往日,定是师父生了炉火取暖,给自己几姊妹讲江湖异事,武林掌故。
天动拴好马进来,见她眼睛红润,嘴角下撇,显是心里委屈,想起她内力不足,身体单薄,在这天气里陪自己冒雪行走江湖,她贵为一派掌门,从小被师父宠爱,哪里受过这等苦,心里也是不忍,柔声道:“蕾蕾,让你受委屈了。”
花蕾本来强忍眼泪,被天动一句温言,勾起心中委屈,再也忍不住,轻声哭了出来。天动拉起她双手,让她伏在自己怀里,轻声安慰,过了小半个时辰,花蕾方才止哭。
天动道:“我去给你生堆火,烤一烤。”
花蕾抱住他,头伏在他怀里,闻言摇了摇头,紧紧抱住他腰,不让他动。
天动道:“你有啥委屈,今后多说给我听听,不要闷在心里。”
花蕾抬起头道:“我要你以后再也不离开我,行不行?”
天动道:“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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