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出山,得知在青城宝剑经书一样未获,只怕会被严惩,这次到了石林,希望能有点发现,不想空跑一趟,想起武林传说,到帅家一访,也不过是存了万一之想,现在看了,也知道不过是白忙活一场。
他兴趣索然,拿了那把定西剑,左手一挥道:“走吧,咱们下夷陵。恢复原状,这老头你处理了。”最后一句却是对铁战力所说。
铁战力就站在帅族长旁边,当下伸指一点,只见帅族长头一搭,倒在椅子中,铁战力将其抱到床上盖好。
沙硐主道:“盟主,我放把火把这烧了?”
上官克难道:“胡闹,这些人中了迷香,能知道啥?又不是武林中人,岂可随便乱杀,留下恶名。”
众人齐声遵命,当下灭了蜡烛,鱼贯而出,下岗去了。
元丹见上官克难没有为难叔公家人,还故意掩盖行踪,想了一想,也没进屋,又从小路回来,翻墙进到院子里,却听大黄在书房吠叫了两声,元丹轻咳一声,大黄听得主人声音,方才不叫。帅元丹上楼,放出大黄,然后回到卧室,准备上床睡了,忽然听得哗啦哗啦,竟然下起了暴雨,天边不时有闪电撕破夜幕,他经此折腾,一时没有睡意,当下按照袁胜梦所授,沉心静气,方才灵台空明,睡了过去。
天刚蒙蒙亮,帅元丹就被外面吵闹声惊醒,仔细一听,却是一妇人正在骂街:“杀千刀的,半夜下药,药死我家老狗,干这龌龊事,要断子绝孙,生孩子都没得肚脐,欺负我们家男人老实,去年药我家鸡,现在毒我家狗,千刀万剐的。”
帅元丹暗道:“又是二房五婶在骂街了,指桑骂槐,二房三婶恐怕不得依她,又是一场好吵!”
果然听得一妇人回骂道:“千刀万剐的,把我家小狗都打死了哦,这样心狠手辣的,要断子绝孙的哦。”果然是三婶接茬了。
忽然听得一人高声道:“不要嚎丧了,咱们石岭岗昨晚死了五只狗,肯定是外人干的。我是说昨晚奇怪,狗都只叫了一下就没声息,也不知啥人干的,打死了又没弄走,看来不是偷狗的干的。”
帅元丹心中一动道:“诶,奇怪,三婶家离我家不近,我咋听得清清楚楚的,咋修炼袁姑娘的呼吸吐纳,听的c看的都好多了呢?”
正在胡思乱想,忽然听得惊天动地一声嚎叫,却是叔公家传来,竟然是哭叫叔公去势;族长忽然去世,帅家其他的听见了,都赶快去看究竟,帅云翔正在漱口,也慌不迭去了。
帅元丹顿时明白过来,又惊又怒,才知铁战力奉上官克难之令,杀死了叔公,以免泄露行踪。自己不懂武功,竟没看出来。
一会儿帅云翔回来,命邱三c秋霞前去帮忙办丧事,族长六十多岁,睡觉中死亡,也算正常,谁都没有怀疑。
帅元丹忽然想起上官克难临走时那句“咱们下夷陵。”暗道不妙,这些人下夷陵,自然是去找袁胜梦了。
他想通此节,立刻准备包袱,请父亲到书房一谈,帅云翔很是奇怪,帅元丹把昨晚之事简要说了,要父亲保密,一以免帅家卷入江湖仇斗中去,惊吓到族人。
知子莫如父,帅云翔叹了口气:“你是要到夷陵,去找袁姑娘了。让我守口如瓶,不要谈此事了。你去吧,先去给叔公磕几个头。”
帅元丹也很是伤心,叔公常夸自己长得最像高祖,又是子孙中最聪明争气的,还说帅家要光宗耀祖,就要靠自己,对自己期望很高,不想竟然阴阳两隔,当下前去磕了头回来,立刻动身前去夷陵。
他心情悲痛,但心思不乱,见昨晚大雨,上官克难等人必在镇上歇宿,外人到渝州,不熟悉道路,多半走水路,在渠江坐船,然后到嘉陵江,在渝州转坐长江上的大船出蜀下渝州,需要三天时间。他熟悉道路,从双河镇旁边过去走山路,虽然难走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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